沒有升級前的牌局,是在合理的范圍內盡量離譜。
可升級以后的牌局,是在離譜的范圍內更加離譜。
西裝男被爆了頭轉眼就復活,拎著大砍刀滿樓追殺程一飛,禿頭的口袋也像異空間一樣,源源不斷的掏手雷丟他老母。
“咣咣咣……”
一連串的手雷炸的天搖地動,程一飛冒充好學生都沒用了,只要他拿著槍就一定被追殺。
不過他也是故意在吸引火力,為其他牌手創造搜索的機會。
可惜他很快就在五樓被包抄,老禿頭沖進走廊換上了步槍,西裝男把他給攆進了樓梯間,只要他出去就會被打成蜂窩。
“邦~~~”
西裝男忽然又被一槍爆了頭,連大砍刀都被程一飛給奪走,直接剁了它的頭顱扔到樓下,就算它再次復活也需要時間。
“嗡~~”
一顆手雷忽然從走廊里丟來,早有準備的程一飛眼疾手快,反手一刀把雷又給拍了回去。
“咣~~”
老禿頭被手雷給迎面炸翻了,程一飛立即沖出去連續補槍,直到把它的頭顱徹底給轟爛,再奪走步槍和手雷跑進教室。
誰知他背起兩把槍拖出桌凳,拖到天臺檢查口下架在一起。
跟著爬上凳子推開檢查口蓋板,雙腿一蹬從檢查口爬上了天臺,而他這么費勁全是身體太拉胯,換個小伙子都能從走廊爬上來。
“呼~白上來了,啥也沒有啊……”
程一飛叉起腰掃視空曠的天臺,確定沒水箱也沒地方可以藏尸,此時其他牌手也在瘋狂的翻查,但廁所都翻了也沒找到遙控器。
“尼瑪!那娘們到底在哪呢……”
程一飛無奈的把霰彈槍給拆了,甩手扔到了教學樓后的屏障中,但是卻傳來了一聲金屬落地聲。
按理說窗戶和外墻緊貼著屏障,槍扔進去不可能有聲音傳出來。
可等他疑惑的跑到樓體后一看,沒想到是一個凸起的裝飾立柱,三合板的頂部已經爛了一個洞,槍管正好掉進去才發出了響動。
“尸體不會在里面吧,否則也太難找了……”
程一飛驚疑的過去想撕開木板,誰知沒用力蓋板就被取下來了,背面也赫然出現了三枚血指印。
程一飛吃驚的探頭往下看去,五層高的立柱就像一口深井。
可底部并沒有任何人的尸體,只有一件染著血的藍色校服,但是能看出校服下蓋著東西。
“違反校規校紀,一級體罰,一級體罰……”
老禿頭的爆吼聲忽然間響起,沒想到頭沒了還能繼續復活,無語的程一飛只能爬上立柱,踩住兩側的鋼架再蓋上頂蓋。
裝飾柱僅有一米多寬的空間,踩著內部的鋼架很容易上下。
可惜等他跳到底部抓起校服,蓋住的只是一個粉色小挎包,但臟兮兮的挎包被血浸透了。
“逃課打架!一級體罰……”
上方又傳來了老禿頭的吼聲,顯然那家伙已經追到天臺了,萬一丟顆雷下來他躲都沒處躲。
好在他面前只是一堵紅磚墻,他立即抬起步槍側過臉就射。
可一開槍他耳朵差點被震聾,等磚墻被打出一個大洞以后,雙耳除了嗡嗡響啥也聽不見了。
程一飛趕緊挎起包鉆了出去,外面正好就是一樓的樓梯間。
可他擔心老禿頭直接跳下來,第一時間就往最近的教室沖,誰知花臂妹居然端坐在第一排,還有叫酥酥的妹子坐在她身后。
“嘿~冤家路窄啊,小賤人……”
程一飛端著槍戲謔的走過去,兩女應該聽見槍聲剛躲進來,可他聽不見花臂妹在說什么,反正又急又怕像是求他冷靜。
“不要逼逼,我耳朵聽不見了,但我可以廢了你的腿……”
程一飛把她拽起來拉到講臺后,逼她雙手扶著講臺桌彎腰撅腚,然后把槍架在她背上對準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