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山林中時不時就會傳來低吼聲,讓牌手們提心吊膽的過了一夜,但是傳銷姐的洗腦顯然很成功,不少女人加錢也要換全女宿舍。
不過手牌卻成為了第二個系統,一大早就開始給員工發布工作。
觀望一夜的人也沒了普通崗位,按摩或陪酒甚至是保安都得上,讓冷清的山莊全面運轉了起來。
“婭婭!今晚我要是掛了,你就投靠譚繼飛吧……”
山鬼光著膀子靠在衛生間門口,花臂妹正裹著浴巾在里面吹頭,換洗的內衣很隨意的扔在腳邊。
看起來兩人早就是情人關系了,只不過昨晚卻各自睡了一張床。
“不要跟我玩煽情,我也不會忘了你的背叛……”
花臂妹扔下吹筒盯著鏡子,冷聲道:“公司高層都不看好你,只有我和我哥一直支持你,但我現在真的非常慶幸,自己的身體沒讓你搞過,出去以后咱們一刀兩斷!”
“我逃了!譚繼飛才不會打死你,你活著他才能威脅我……”
山鬼厲聲道:“他一入局就開始針對我,但挑釁他的人明明是你,因為他是毒逆戰隊的人,要的是我們公司的把柄!”
花臂妹猛地轉過身,震驚道:“你說什么,他怎么可能是毒逆的人?”
“譚繼飛是毒逆的精銳密探,否則怎么會默默無聞……”
山鬼走進去捧住她的臉,凝重道:“當初你哥牽頭跟邪教合作,讓他抓住把柄全公司都完了,不信你可以下去試探他,就說劉主任是邪教的人,你看他感不感興趣!”
“我試你爹!反正我不知道邪教的事,要死也是你們死……”
花臂妹憤怒的推開他走了出去,可拉開窗簾越過泳池看向山林,忽然發現程一飛正扛著旅行包。
居然一個人走進了西側的山林,正是昨晚兩個人被叼走的地方。
“看見了吧,除了毒逆誰敢這么玩……”
山鬼從身后保住了她的纖腰,這回花臂妹什么話都沒有說,默默地推開他拿起了化妝品。
……
“喲吼~白天不敢出來嗎,那我來炸你的老窩嘍……”
程一飛肆無忌憚的在山中叫喊,系統說了危險總是伴隨著黑暗,那么白天就是風險最低的時候。
他不斷從包里掏出空的易拉罐,扔進草叢或架在隱蔽的樹杈上。
只要怪物出沒就會發出聲響,它的體積也做不到悄無聲息,除非它能逆天的貼著樹梢飛行。
“哦噢~這樣就不好玩了……”
程一飛忽然停下來看向草叢,草叢里有一條刮破的白泳褲,顯然是被擄走的男牌手留下的。
可泳褲上沒血跡也沒有抓痕,卻有兩排腳印一直延伸上山,說明被擄的兩人跟著怪物走了。
“噌~~”
程一飛拔出腰刀緩步往上走,沉重的旅行包也被斜挎起來,但他一直追到山腰的小路上,兩個人的足跡卻離奇消失了。
巨大的怪物爪印也沒再出現過,就好像被怪物一塊抓著飛走了。
蜿蜒的小路一直延伸到了山后,而面前是一片十多米高的斷崖,斷崖看上去也沒有攀爬的痕跡。
除了飛走似乎也沒其它可能了,然而他卻不死心的爬上了斷崖。
終于在中間一塊凸起的巖石上,發現了兩個不同的赤足泥腳印,但巖石距離地面足有四五米高。
“我去!蹦一下就四五米高,這是變異了啊……”
程一飛明白兩人非但沒有死,還被神秘的怪物弄到變異了,他倆是跳上巖石再借力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