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鬼山鬼!大山里的鬼,他這名起的不吉利啊……”
程一飛不置可否的搖頭下山,花臂妹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跑去扶起了自己的小姐妹們。
……
“真晦氣!丟了兩條人命,就弄這么點破東西……”
長海一瘸一拐的走下了東山,緊隨其后的山鬼領著保安隊,二十六七人各個都遍體鱗傷,但帶下山的財物卻沒有多少。
原本在山上發現了不少干尸,手表首飾都能拿去當鋪換錢。
可山里有很多陷阱和野豬夾,慘叫驚動了晝伏夜出的妖怪,這才讓他們狼狽的逃竄下來。
“人沒有白死,至少知道在哪搞錢了……”
山鬼走到山下拄著刀,說道:“你們去把首飾換成錢,吃完飯就帶兄弟們去浴場,找幾個女牌手好好放松一下,明天咱們再重整旗鼓!”
“鬼哥!”
一個保安問道:“咱們收到了酒店通知,兄弟們有一大半要值夜班,這明顯是有人在搞鬼啊?”
“肯定的啊!”
其他人也抱怨道:“這不是欺負人嘛,夜間巡邏鐵定九死一生,怎么不讓三局的保安去啊?”
“我知道,周小雨掌握了人事權……”
山鬼瞇眼說道:“劉主任跟她穿一條褲子,手底下二十多人都是精銳,而她又待在酒店里不出來,誰知道……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有人說周小雨用了易容術,只有劉主任認識她……”
一個光頭男說道:“還有跟她同屋的白秘書,本來只是尋呼臺的小科長,早上起來就變成三局的秘書了,百分百是通過周小雨的介紹,主動坐上劉主任的大粗腿了!”
“好一個白秘書,確實挺白的……”
山鬼獰笑道:“可她要是跟譚繼飛有一腿,還是周小雨暗中促成的,你們說劉主任是什么反應啊?”
“不弄死周小雨,就是弄死譚繼飛……”
一幫人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顯然是想離間傳銷姐和劉主任,而他又交代了一番才獨自離開。
此時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按照規定他要去泳池打卡。
巡邏到晚上八點他才能下班,但就在他走到酒吧屋附近時,忽聽兩個清潔工在里面說話。
“凌婭那騷娘們,在走廊都能聽見她叫爹,還一邊跳舞一邊脫……”
“五千塊她能不叫爹嗎,只有譚繼飛舍得花這錢……”
“譚繼飛又不傻,凌婭是第一次,聽說見紅了……”
“啊?她不是山鬼的妞嗎,難道山鬼不行嗎……”
兩人說話的聲音逐漸減小了,山鬼卻不動聲色的靠在窗外,按動手牌打完卡就轉身離開。
“雨姐雨姐!山鬼走了,他全聽見了……”
山鬼剛走兩人就掏出了對講機,還賊兮兮的探頭看向酒店頂樓,只見傳銷姐在客房里俯瞰他們。
“繼續!多給他放點刺激的奸情……”
傳銷姐冷笑著扔下了對講機,可能打死她和山鬼也想不到,離間計這種事居然也能撞車。
山鬼走進大堂就見到了花臂妹,正跟著程一飛從后院里走進來。
可她蓬頭垢面連裙子都弄破了,脖子上更是有一圈青紫的勒痕,但神采飛揚的樣子就像戀愛了。
“凌婭!你去哪了,怎么弄成這樣啊……”
山鬼滿臉驚訝的走向了兩人,花臂妹慌忙把他拉進接待室,關上門將來龍去脈事說了一遍,也沒隱瞞她給程一飛跳舞的事。
“需要現金我料到了……”
山鬼皺眉道:“游客身上的現金有限,想搞現金就得冒險上山,但譚繼飛為什么會上山救你,難道……你給他跳舞跳爽啦?”
“你什么意思啊,懷疑我讓他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