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飛順勢坐到木頭沙發上,但他剛掏出香煙想點上一根,三女卻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啊~他不是程一飛,他手臂上有傷疤……”
白秘書驚恐的拽著兩女倒退,慌聲道:“程一飛從來不碰煙的,而且他已經是金仙之體了,手臂上不可能有傷疤的,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冒充我老公?”
“不要怕!我做任務受了重傷,兵解重生了……”
程一飛擺手苦笑道:“最后一局我怎么都通不過,于是就決定換一種思路再來,相當于切了小號從嬰兒重修,耗費三十年自然變了習慣,而且很多事情都記不清了!”
“兵解重生?”
花臂妹驚疑道:“那……那你把仙劍喚出來,不!你讓烈日神君出來認主,我們就相信你是重生了!”
“烈日神君?有這東西嗎……”
程一飛狐疑的點開了道具欄,發現坐騎欄中寫著烈日二字,他便毫不猶豫的點擊了一下。
“轟~~~”
一團旋轉的烈焰在廳中乍現,但緊跟著就聽到了一聲犬吠,只見烈焰中站著一條大黑狗,威風凜凜的昂著頭環視左右。
“哈~大黑!原來你就是烈日神君啊……”
程一飛哭笑不得的招了招手,大黑立馬屁顛顛的撲了過來,搖著尾巴直往他兜里找吃食,完全沒有一點神犬的自覺性。
“呀~神君認主了,他真的是姐夫哎……”
花臂妹興奮的端來一盒糕點,坐到沙發上熟練的喂給大黑,還親昵的幫程一飛點了根煙。
“滾到外面吃去,凌婭給我從頭解釋一下吧……”
程一飛叼著煙把大黑趕走了,但花臂妹剛開口就出乎意料,她的全名居然叫作白凌婭,不僅跟白秘書是同母異父。
連云雪也是她們三叔的女兒,所以是她們的小堂妹白云雪。
程一飛的本體也不是孤兒了,而是出生在完整幸福的家庭,直到上了大學才成為了玩家。
不過他們倆的品味高度一致,都喜歡比自己大的高冷御姐。
看似年輕的白姍比他大四歲,還是特管總局的精英女教官,而兩人在多次的牌局交鋒中,逐漸從對手發展成為了夫妻。
‘靠!本體真夠損的,克隆白家三姐妹,讓我提前適應她們……’
程一飛終于明白本體的用意了,無非就是擔心他不管三姐妹了,提前在牌局中讓他們產生感情,再親近起來就沒有心理障礙了。
程一飛問道:“外界的情況怎么樣,其它地方還有活人嗎?”
“有!但是不多了,你弄了十個護山法器,讓大家分散生存……”
花臂妹可憐兮兮的搖了搖頭,十個法器最多就保護幾千人,而且光罩之外的輻射非常大,需要穿戴防化裝備才能離開。
可法器也需要不斷吸收靈力,吸收的靈力越多面積就越大。
于是幸存的每個人都在修煉,二十四小時輪班給法器供能,不過花臂妹接下來的一句話,徹底把他給驚呆了。
本體居然是全球最后一個人類,眼下的幸存者都是被他復活的。
然而復生人沒有資格成為玩家,所以牌局里也只有他一個玩家,他想組隊找幾個幫手都做不到。
‘怪不得執念這么深,最后一個人類,最后一個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