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輸,但也沒贏,以她的驕傲,沒打贏不會向克莉絲告密。
一想到學姐每晚都會被社會垃圾領進書房,兩人獨處,長達一個半小時的輔導,一顆心就隱隱作痛。
雖然真的是輔導,可維羅妮卡總忍不住浮想聯翩,韋恩折斷百合花,蒼蠅搓手一臉壞相,黑色皮鞋踩上百合花來回蹂躪。
“你不許欺負學姐,她是個好人。”
“別鬧,好像我欺負過你似的。”
“哼”
“哈”
晚上九點,輔導課結束。
此時維羅妮卡已經離去,絲襪質檢員求助兩位智減員,成功刷新了羞恥下限。
“不愧是薇莉,沒你真的不行,過段時間就給你上女仆裝。”
倫丹街頭迷霧朦朧,韋恩探頭鉆出下水道,借助迷霧和建筑陰影,來到了莫娜家門前。
為了防止被女員工認出來,導致老板風評受損,他在下水道里進行了易容。
墊高顴骨,描粗眉毛,戴了只露眼睛的頭罩還加了個黑色圓頂帽。
還不夠
對方是偵探,任何一個細微環節疏忽,都有可能暴露自己。
出于謹慎考慮,韋恩不僅易容,還通過生命本質改變體貌特征,膨脹而起的肌肉讓他的體型也發生了一定變化。
在不和貪欲之書融合的情況下,這是韋恩能做到的極限,再讓加點什么,他只能套上絲襪了。
門前,韋恩摸出兩根回形針,輕松打開房門。
莫娜獨居兩層半小別墅,造型和韋恩之前的偵探社很像,他閉目嗅了嗅,空氣中氣味很淡,目標不在家。
“這么晚還不回家,看你的樣子也不缺錢,應該不會在外面干兼職”
韋恩四下搜尋了一番,地下室雜物間并無暗門,在床頭柜的暗格里發現了一把手槍。
他拿著手槍,返回一樓客廳,倚靠沙發陷入一片陰影之中。
大約一個小時,轎車停于小別墅路邊,兩道聲音傳入韋恩耳中。
“南希,夜已經晚了,今晚就住在我家吧。”
“我倒是無所謂,但你男朋友不會有意見嗎”
“別說傻話,我是個有信仰的虔誠教徒,不會找男朋友”
莫娜和好友離開劇院返回家中,摸出鑰匙插入鎖孔的瞬間,臉上的笑容陡然定格,她微微一笑,轉身拉著自己的好友“車上還有東西沒拿,幫我搬一下。”
“真麻煩,丟三落四的。”
兩人有說有笑返回車上,啟動轎車,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韋恩
怎么說呢,幸虧三條船沒這么聰明,不然他早就一腳踩空落水了。
“跑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往哪跑,如果是教堂,我連試探都不用試探了。”
韋恩微瞇雙目,聯系阿賓在霧氣中尾隨,自己則鉆入下水道。
轎車駛出倫丹西區,進入南區空曠街道。
附近少有車輛往來,毛月亮陰陰慘慘,路燈忽明忽暗,都不用布景,直接上演員就能拍恐怖片了。
“怎么樣,甩開了嗎”
副駕駛座上,南希小聲開口“你感覺是什么人,邪教徒、殺手,還是你在查案時得罪的黑幫”
“不好說,對方很危險,我不想在家里和對方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