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干什么,身體已經還給你了,我現在這具身軀不宜大動干戈,你去幫安娜斯塔西婭推波助瀾,多擔著點,她是個好圣女,我非常中意她,別讓她受太多委屈。”
女神,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
薇姿努力保持心平氣和,最終還是沒繃住,遵循神諭和愿賭服輸的原則,獨自一人走向圣女寢室。
原圣女寢室,因為黑暗教會總部客房有限,臨時改為招待所,只招待自然教會的使者韋恩。
看著薇姿英勇就義的背影,伊德妮絲嘴角勾起,喃喃道“當然了,你也很有趣,可惜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這段時間不能親手調教你了。”
黑暗漩渦鋪開,伊德妮絲腳尖點地,和后仰的椅子一并倒落黑暗之中。
漩渦的背后,是黑暗神國。
這一天,黑暗女神被污染的部分思維,回到了她忠誠的神國。
再來說招待所。
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韋恩拿出一本丁丁歷險記,為安娜斯塔西婭翻譯書上的成語,后者悟性極佳,很快學以致用,完美詮釋了成語的精髓。
欲言又止、欲拒還迎、欲罷不能、欲速不達
可能還有欲女心驚什么的,強湊的四個字,算不得成語,這里就不展開了。
薇姿來到招待所門前,聽到屋內的打牌聲,以及吵紅眼的低語,敲門的手頓在半空,敲也不是,放也不是。
想想黑暗女神的命令,她閉目深吸一口氣,微微敲響了房門“老板,我進”
“出去。”
“老板”
“出去”
“”
薇姿權衡利弊,女神的話要聽,男神的話也要聽,折中雙方的命令,選擇了在門口站崗。
以防傳出圣女搶小白臉的風言風語,她很貼心立了一道隔音結界。
第二天,圣女身體抱恙,未能出席對自然教會的歡迎儀式。
自然教會的使者也未出席,聽聞圣女身體不適,不遠數米敲響隔壁的屋門,帶了家鄉的土方子為其治病。
這么離譜的說法,放別的教會,早就謠言四起哄傳圣女失去純潔了。
黑暗教會不會,倒不是說教眾高層有多單純,而是安娜斯塔西婭的人設一直很堅挺,哪怕教宗非常離譜地將韋恩的臥室安排在了圣女大殿,也沒人起疑。
首先,教宗和圣女的信仰毋庸置疑;
其次,即便拋開信仰,父親還能害女兒不成;
然后,韋恩是安插在自然教會的臥底,自己人,教宗這般安排,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事相商;
最后,前任黑暗騎士薇姿也在圣女大殿,有這位品行高潔的騎士在,足以杜絕一切不純潔的展開。
他們腦補一直可以的。
直到第二天下午,韋恩才神滿腹離開圣女大殿,不負眾望,成功緩解了圣女的病情。
他再開個方子,要不了幾日,安娜斯塔西婭便可痊愈。
深究原因,無非積勞成疾,圣女為信仰兢兢業業,夜以繼日,從沒有一句牢騷和抱怨,輕傷不下火線,長年保持極高的牛馬精神。
如此高強度的工作量,鐵打的人都受不了,何況她百歲高齡。
恰逢大賢者叛教,圣女自責讓信仰失望,受驚便病倒了。
薇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