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網看起來就很笨重。”
“一點不好用,還是魚叉最好,一插一條魚。”
“魚又不傻,怎么會鉆進網里。”
“愚蠢的陸地人,根本不明白水里的魚有多靈活。”
沒過多久,他們頭上的笑臉就變成了感嘆號,繼而又變成了不解的問號。
最初,大蒜部落使用漁網還很笨拙,小人們在水里不停撈來撈去,就像用竹籃打水,費盡力氣都不能捉到魚。
薩滿和獵人們調整了捕魚方法,等魚游入漁網的范圍,才開始拉網。從此開始抓到了零星的游魚。
再后來大蒜部落進一步優化調整,學會將漁網周圍捆上石頭,再把漁網拋下去。
因為邊緣重下沉快,中間的魚來不及游出去,就被蓋在網下。收緊繩索,這樣漁網邊緣就會收緊成一個口袋,一收緊就能抓住許多魚。
這種一網能撈幾十條魚的場面,震驚了東海部落。
許多東海部落的小人都圍在漁網邊,七嘴八舌討論著,光速變臉。
“不愧是神明的恩賜,這的確是了不起的東西。”
“魚為什么會忍不住往里鉆,不過里面又沒有魚餌,實在奇怪。”
“寶物,這是寶物還是可以制作的寶物”
一部分小人還在感慨,另一部分小人則是行動了起來。
祖母再次乘船而來,拜訪了先知和薩滿。
雙方部落商量不久,有了結果。
大蒜部落傳授漁網的制作使用方法,東河部落的態度變成親密。
東河部落傳授大蒜部落獨木舟的制作使用方法。
陸堯揉了揉肩膀。
哥們要的就是這個。
技術交流。
大蒜部落要快速發展,閉門造車是不行的。必須加大和其他部落的交流和學習,才能獲得更多的技術和文化。
從這方面來說,鹽池部落相當雞賊。
作為大蒜部落的合作對象,鹽池部落對大蒜部落的態度同樣是親密,但他們掌握的技術,從來沒有流向過這里。
從始至終,鹽池部落都將大蒜部落看做是一個商品產地,是他們貿易網絡中割韭菜的一環。
他們既沒有開辟道路,也沒有顯露出自己部落的真正位置,牢牢把控著外出通道和地圖,暗地遏制住了大蒜部落的發展。
連獻祭給陸堯這位神明的祭品,黃金骰子也是毫無誠意,純敷衍。
陸堯之所以在積極尋找和外界連接的通道,就是想要擺脫鹽池部落的卡脖子,找到另一條通往外界的走廊。
祖母跪在神殿外的地上朝拜。
她頭頂卻浮現出一個問號。
陸堯點開。
“偉大的堯神,請您寬恕我們的失禮。我們東河部落是祈神的信徒,應該尋求祈神的庇護和幫助。但我們只是一支人數很少的弱小部落,我們的聲音傳遞不到神明那里”
“您的智慧和威嚴,東河部落絕不敢冒犯和懷疑。”
“先知和薩滿說,您總是庇護相信您的人,現在,我們這一群卑微的外鄉人,向您乞求,祈求您的憐憫。”
“東河部落肩負著飼養海怪的使命,它們也是我們最重要的財產。可從去年開始,海怪們就病了,病得很嚴重,已經死了三頭,如今只剩下七頭。”
“如果部落的女人再也無法生下海怪,給神殿海怪蛻皮,那么我們部落就會被東海氏徹底拋棄,整個部落都無法在這里生存下去。”
“我們必須生育更多的海怪,來填補海怪的空缺。”
陸堯給看沉默了。
海怪居然是東河部落女人生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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