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太平猶豫要不要解蒙眼布時,云樓看臺上的一眾弟子,早已是炸開了鍋。
不過,除了一小部分修為不錯,眼力也不錯的修士之外,大多數弟子還是處于一臉懵的狀態。
“剛剛到底怎么回事”
“對啊,剛剛怎么回事剛剛那許太平的刀太快了,我都沒有反應過來。”
“我也只看到葉玄被許太平用刀壓著砍,砍著砍著,那原本已經不行了的葉玄身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又站了起來。”
“還逼退了許太平。”
“是許太平抓住了葉玄一個破綻,險些將葉玄當場斬殺,不過葉玄似乎還藏了后手,許太平似乎很忌憚,沒有繼續追擊。”
聽著耳邊的議論聲,純陽劍宗的陳皓,忽然皺起了眉道“青玄宗這些年到底收了些什么弟子,那般精密的算計,還有精妙絕倫刀法,怎地在他們口中,便成了砍來砍去。”
一旁的劍圣阿蒙則是不以為然地搖頭道
“不怪他們眼力不行,是許太平的刀法跟算計,超出了同輩弟子太多,讓他們連看都看不懂。”
陳皓點了點頭,覺得有理。
正當他將視線再次投向下方劍坪,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傳入他的腦海
“陳皓,我將府主跟我師父帶來了,就在你們對面的云樓上。”
聞言陳皓抬頭朝對面望去,然后運轉目力仔細掃視了一圈,最后視線落在了一名面容丑陋的綠衣青年身上。
“師父黃雀到了,他旁邊那一男一女,應該就是府主跟他們師父,逍遙門的無崖老祖。”
陳皓向劍圣阿蒙傳音道。
因為偷偷來青玄肯定要易容,所以在來之前,兩人就約好以各自所穿的衣服為信物來尋到彼此。
“看到了。”
阿蒙點了點頭。
“就是不知道哪位是無崖子,哪位是府主。”
陳皓皺了皺眉。
就在他這么說著的時候,他忽然看見黃雀左手邊的那名女子一把撩開自己的衣裙,似是要就地小解。
還好黃雀反應及時,在女子身上拍了一張障目符,隔絕了周遭視線。
看到這一幕,陳皓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然后喃喃道
“我想我知道誰是那位無崖老祖了”
阿蒙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然后告誡道
“離那位老祖遠點,他可能比青玄這劍陣還危險。”
陳皓聞言一臉鄭重地點了點頭。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