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我手中的藥酒就是瘋道長需要的,那我此刻就是在和死神賽跑。
冥冥中一定有因果存在。
當初恰巧臨泉酒鬼送了我一瓶藥酒!我恰巧沒喝留下了!瘋道長因為感知到仇道人所以來了淳安!而他說想要救命需要這么一瓶酒!這些事件之間的聯系,難道沒有因果嗎?
我眼睛死死盯著碎了的擋風玻璃看了幾秒鐘,當即拿上藥酒,開門下車。
就算冥冥中有什么東西想阻止我,我也不會放棄,我一定會在天亮前趕到。
從面包車拋錨的地方到那間豆腐坊,我推算,大約有五十多公里遠,我抱著藥酒一路狂奔,為了能快些,我甚至用上了八步趕蟬。
八步趕蟬是躲閃步法,但也可能用來趕路,趕路的話只需掌握基礎姿勢就行,很簡單。
身體下壓保持重心,左腿前進一步,趁著重心前移時抬起右腿,然后左腳往前蹦一下,右腿順勢跟上,如此反復便可。
熟練者,八步趕蟬的最高時速可以達到每小時四十公里!
我本想著跑一會兒肯定能碰到出租車,但出人意料的是,我跑了很遠,楞是一輛車都看不到!
別說出租車,甚至私家車都沒看到!
心里老是感覺身后有什么東西跟著,猛一回頭,又什么都沒有。
我在路邊兒找了兩塊轉頭,我將磚頭摞起來擋在路中間,然后迅速放水。
我邊放水,邊繞著磚頭畫圓圈,在即將畫成圓形時,猛的一收,故意留了個口子。
隨后我頭也不回,繼續用八步趕蟬朝前方跑。
漸漸的,周圍路燈多了起來,我看到了第一輛車從我身邊經過,然后是第二輛....第三輛
“哥們你打車嗎?”
一輛擋風玻璃前掛著小紅燈的白色私家車停了下來,一中年男人探出頭來問我道,這中年男人長相普通,臉色有些白。
“我打車!去北邊城中村的那家豆腐坊!”我立即上車和他講道。
“豆腐坊?你說的哪個城中村?名字是什么?”
我壓根不知道那個城中村叫什么名,我對這里又不熟,我抱著藥酒,著急說:“你只管往前開就行!我認識路!”
“那咱們費用怎么算?”
我掏出兩百塊扔給他說:“要沒時間了!趕緊走!”
“哦。”
“前邊兒!第三個紅綠燈左拐,然后直行五公里在右拐。”
司機說了聲知道了,他看了眼后視鏡,隨后笑著問我說:“哥們,我剛才看你像個袋鼠一樣蹦蹦跳跳的,你是不是腿受傷了?”
我差點罵臟話出來。
我心想,你他媽的才像個袋鼠一樣,我那是八步趕蟬功,傻子一個,不懂別瞎說。
“師傅,我問一下,從高架橋下來,一直到我剛才我上車的那個路口,是晚上都沒車經過嗎?”
他右手扶著方向盤,用左手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說道:“有,那一段路只是路燈少一些,晚上顯的有些黑,但好賴也是在市區內,怎么可能沒車。”
我哦了一聲,沒在吭聲。
走了幾分鐘,我感覺他這車坐的難受,不知道是不是減震器有毛病,平路上走都晃悠的很厲害。
“師傅,不是這個紅綠燈,是下一個紅綠燈左拐。”我道。
他說:“從這里拐更近些,我知道你說的那條路。”
望著他側臉,我心里犯起了嘀咕。
“師傅,你能不能開下收音機?”
“開不了,收音機前兩天壞了。”
“那師傅,你能不能把你那邊兒的反光鏡掰一下?”
“掰反光鏡做什么?這看的挺清楚的。”
我沒有一秒鐘猶豫,瞬間開門跳了下去。
由于車子還在走,我滾了兩圈才停下。
看了眼懷中的藥酒,沒摔壞,我滿頭大汗,松了口氣。
在看向前方。
那白色私家車逐漸放慢了速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路燈光線的原因?我看到.....那中年司機手扶著方向盤,身子朝前坐著,頭卻向后扭轉了一百八十度。
他臉白如紙,面無表情,在看了我幾秒鐘后,又慢慢將頭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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