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喃喃地說道“我是在做夢嗎”
猶記得在不久之前,自己將發現詛咒的情況匯報給署長時,署長拍著桌子,大喊“該死你現在有治療畸變的方法嗎”
“你必須在一個小時內,給我一個解決方案”、
那催促是如此的嚴厲,如此的急躁,甚至連對民眾的惋惜和痛心疾首都表現出來。
此刻回想起來,那聲音仿佛又出現在了自己的耳邊,一遍遍回蕩。
可現在呢
署長竟然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還參與其中
而且,不止署長參與了,甚至還有探員參與了
可笑,可笑至極。
此前自己經歷的一幕幕又浮現在他的眼前,一時之間,維克多悲喜交加。
原本以為自己也算是署長的心腹,沒想到,自己竟然被蒙在鼓里,在場的署長和探員,竟然在對自己演戲。
自己甚至因為能力不夠而感覺到為難和羞愧,可是沒想到,自己敬愛的署長,竟然在利用自己的無能。
誰是小丑
我是小丑
不過往好的方向想,不知情的自己,至少免受了處罰。
維克多安慰著自己,而此刻,他在接受了這個事實之后,再回想起之前的情況,就完全說得通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件事草草定性為意外,怪不得即使發現了詛咒,也沒有讓魔法傷病醫院介入,堅持讓我來完成解藥的研發。
之前我還以為費雷迪心里沒有
都是為了拖延時間
說什么相信我的能力,
等等,說到這里,好像我也有一點事情維克多瞳孔收縮。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巴古巫師沙啞的聲音響起
“我知道你們中有不少人,曾經被弗雷迪署長或明或暗的裹挾,我可以理解你們的處境,并且我承諾,只要你們可以主動自首,揭露自己參與的事情,我們可以酌情考慮,從輕咳咳處理。”
探員們彼此對視一眼。
就在他們還在思考的時候,已經有一個人開始行動了。
維克多立刻高聲喊道“我自首,我舉報,我揭發”
帶著細框眼鏡的維克多,大多數時候在媒體面前,都是學術氣質明顯,一口專業術語,非常符合大眾期待的專家人設。
可是當他迫不及待地舉手,在其他人沉默時,他積極的像是一個樂于學習的巫師學徒,身上的氣質產生了明顯的不符,甚至有幾分滑稽。
維克多可管不了這么多,他站在了講臺上,立刻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自己的問題說了出來。
從這次事件一開始,弗雷迪署長就暗示自己檢測一定要拿到一個特定的“結果”。
到后續突然拿來了一份別人的魔藥,讓自己冒名頂替,并且將檢測成果竊為己有。
再到后來突然發生詛咒傳播,在只有污染樣本和簡陋設施情況下,要求自己在特定時間內拿出解藥
這只是一天內就發生了三起違規事件。
維克多拱手看向巴古,可憐兮兮地說道“我坦白,我竊取的魔藥就是您小隊的,雖然我不知道弗雷迪是怎么操作的,但是有了魔藥作為證據,已經能夠證明,及時預警是您的領導,而不是這個骯臟的弗雷迪”
“而且,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這一通搶白。
讓下面的記者拍攝不斷,身后的弗雷迪面色從鐵青轉為黝黑,憤恨的目光緊緊的盯著他,像是要殺人。
維克多轉過身,迎著弗雷迪的目光,大聲怒斥道“我忍你很久了,設備設備不更新,經費經費就拖欠,我們說是魔藥顧問,但是有哪一個探員真正看得起莪們”
弗雷迪的目光都有些難以置信,這還是一直以來在自己面前點頭哈腰,唯唯諾諾的維克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