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爾南多說道:“因為我們不是通過傳送鏈路的參數查看的,阿爾瑟家族做的手腳很是隱晦,在參數中很難發現明顯的異常,我能夠發現問題,是因為我們直接進入到傳送鏈路中探查的結果。”
“這也多虧了辛克雷,如果不是他的話。就算發現了端倪,我們恐怕也很難發現實質性的證據,隨著時間的推移,魔法痕跡漸漸消散,取證就越發困難了。”
艾琳回想起自己的過來的傳送方式,倒是也明白了。
能夠將他們從萬向城直接傳送到這里。
看來,新加入的成員辛克雷,掌握著一手精妙的空間傳送魔法,甚至可以進入時間縫隙。
艾琳想了想,說道:“如果是塞勒斯做的,他為什么需要大流主的咒怨道具呢?這樣做反而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吧。”
就在這時,李道顯突然開口道:“這個問題,還是我來解釋吧。”
“實際上,這也是塞勒斯為了后續步驟關鍵的一環,這一次他和巫師協會的做出的交易,實際上就是為了我們。”
為了我們……
成員們聽到這句話,有人若有所思,有人卻一臉茫然。
賽琳了然地點點頭:“原來如此,我就說為什么整件事情都這么奇怪。”
“我們作為一個小組織,竟然和巫師協會正面對抗,而且沒有準備任何的防備手段手段的情況下,一頭扎進了巫師協會的埋伏中。”
“如果塞勒斯主導了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塞勒斯和對方是一伙的,所以才會這樣放心大膽的讓我們過去。”
“只不過,后續對方根本沒有按照計劃進行的時候,他才會有那樣錯愕的舉動。”
賽琳用手指尖摩挲著下巴,她輕笑著說道:“終于,他是想要對我們動手了么,巫師協會看來給他的好處不少。”
“不……或者說,他終于還是按耐不住了。”
科蒂爾輕聲說道,“領域想要更進一步,只有兩個方向,要么化繁為簡,要么以簡演繁,塞勒斯選擇了后者,他這么做,只是遲早的事情。”
大流主皺著眉說道:
“動機,行為都說得通,但是不夠。”
“太簡單了,塞勒斯死亡的太過于簡單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單純,塞勒斯根本就不可能活到現在,這中間一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至少,巫師協會一定有讓塞勒斯放下警惕的理由。”
賽琳皺著眉試探性地問道:“滅口?”
科蒂爾想了想:“有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如果是滅口,絕對不會是在這個時間點。”
這幾個人在短暫的交流之后,就陷入了沉默。
一旁的吉爾拉姆用布滿老繭的手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門,不耐煩地說道:“在說什么東西,老子聽了半天都沒有聽懂,莫名其妙的去巫師協會,被埋伏又莫名其妙的逃跑,到這里來又要聽你們說些謎語。”
“能不能說得明白一點,究竟是怎么回事。”萊昂看了他一眼,語氣陰陽地說道:“你不需要知道發生了什么,反正以你鼴鼠一樣大的腦袋,知道了也沒有什么用。”
吉爾拉姆還未發作,一旁沉吟的艾琳就說道:“伱們的意思是……塞勒斯有害我們的想法,而且付諸了行動,可是為什么沒有觸發正義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