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嬋見他神色,哪會不懂,嗤一聲笑了,忙用手背捂著嘴,道“你哥哥們都去頑了,你怎么不頑”
賈琮苦笑“甄大哥他們確實盛情,可琮的師傅說了,少年之人,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如今武藝未成,想頑卻不敢頑。”
楚嬋揶揄道“還以為你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原來不過是有色心沒色膽的家伙。”
賈琮看著她嬌艷無方的樣子,心中一驚,這算是勾引挑逗暗示天爺救命我還是個孩子。
一剎那間,賈琮腦子里閃過幾個念頭,若不迎合,萬一觸怒了楚嬋,給我亂吹枕邊風,把正事給我攪合了,怎么辦這個概率雖然不大,卻不可不防。
若迎合,萬一有什么風言風語傳出去,更要壞事,那可就全盤皆輸了。
兩害相權,還是假裝不懂為是,不敢接話,岔開話題道“嫂嫂如何這般夜深了,還不安歇仔細熬夜傷身。”
楚嬋嘆了口氣,目中露出一絲落寞,搖頭道“睡不著。”
賈琮心中有數,這是孤枕難眠的意思,也難怪,甄繼整天在外頑,家里妻妾又多,哪里顧得過來,自然冷落了嬌妻,想安慰卻不敢貿然開口,這是人家內帷之事,原沒外人置喙的余地,若是亂說話,只怕倒霉的是自己。
楚嬋善解人意,看出他的顧慮,道“琮哥兒有什么話不妨直言,這幾個丫頭都是我娘家帶過來的家生子,不會亂說的。”
賈琮掃了角落侍立的丫頭一眼,放松下來,不早說,害老子擔心這么久。剛要開口,忽地心中猛然驚覺,若楚嬋是奉命誆自己露出馬腳
忙把到了嘴邊的騷話硬生生吞了回去,改口道“嫂嫂身子可是有恙可請了太醫看過沒有”
楚嬋沒好氣白了他一眼,這不是對牛彈琴了么忽地回過神來,琮哥兒不是聽不懂話的人,而是防著自己,真是精的跟鬼一樣,生怕誰害了他。
“身子沒病,心里有病,太醫看不好的。琮哥兒,我又沒請你替我看病,你何故這般謹小慎微,莫不是懷疑我要害你不成。”楚嬋嗔道。
賈琮忙道“嫂嫂言重了,琮對嫂嫂敬愛之心,便如這天上的新月一般皎潔,豈敢懷疑嫂嫂。”
“呸,小鬼頭又在扯謊。我看你敬則有之,愛則未必。”楚嬋啐道。
賈琮苦笑道“求嫂嫂慎言,琮要抗拒嫂嫂的天姿國色可辛苦著呢。”
楚嬋噗嗤一笑,道“你倒會說話兒討人喜歡。”說著擺擺手,讓丫頭們退下。
賈琮心中一驚,莫非她想霸王硬上弓,從還是不從這是個問題。
楚嬋瞪了他一眼,道“你又亂想什么我見你坐立難安,便讓她們下去了,如此說話也便宜。”
賈琮暗道明明是你在勾引我,還說我亂想,如今四下無人,心里也難免有些癢癢,這楚嬋似乎獨守空房久了,偶遇自己這么可意的人兒,難免有些春心蕩漾,又被禮法所束,故而有些若即若離,欲進還退的意思,否則她本不應這么晚邀自己單獨說話。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