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兒姐姐打理的,應該沒問題罷。”賈琮道。
“那定是妥當了。”黛玉笑道。
“你明兒仔細些,注意缺筆避諱,莫要污了卷面,莫要忘了寫名字”寶釵叮囑道。
黛玉嗤一聲笑了,“就你是賢妻良母,他又不是小孩子了,用得著這般操心么”
“我把你這尖酸刻薄的,不許躲。”寶釵大羞,要去擰黛玉的臉蛋。
黛玉早已躲到賈琮身,道“哎呦,賢妻良母還打人,我今兒真是開了眼了。”
“你”寶釵氣極,哪里肯放她。
“好了。顰兒也沒壞心,寶姐姐確是賢妻良母,琮受教了。”賈琮攔著寶釵笑道。
“你就知道偏著她。”寶釵跺跺腳,嗔道。
黛玉躲在賈琮身后,做了個鬼臉。
“顰兒,有什么要交代的么”賈琮道。
“嗯,好像沒有了都被你的賢妻說完了。”黛玉說完又咯咯笑起來。
見兩女又打鬧在一起,賈琮微微一笑,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次日一早,賈琮帶著兩個親兵騎馬往外城大校場行去,旺財神氣地背著書箱跟隨,如今三爺大發了,他作為長隨也是水漲船高,府里哪個下人不稱他一聲財爺,即便是管事也親切的稱呼他財哥兒。
頭一場是文試,因近年來重文輕武,禮部一句貢院整修以備來年春闈,就把這群武舉趕到大校場搞露天考試。
好在今兒天氣不錯,秋高氣爽,甚是宜人,且武舉文試只考兩個時辰,就寫一篇軍略文章,倒也簡單。
剛出宣武門,便見校場口早已被步兵統領衙門的軍士牢牢把守,上千舉子排成十余列進場。
一個個武舉人排著隊,挨個上去接受搜檢。對付這些武人,士卒們就粗魯了許多。
“脫衣服脫鞋解開頭發腿分開,彎腰”一個士兵翻看書箱,衣物,另一個士兵掰開某壯漢的屁股看了看菊花,“下一個。”
眾武舉倒也沒有怨言,挨個上去被“凌辱”。
賈琮菊花一緊,大庭廣眾之下,這是不是有些有傷風化。
“琮三爺,琮三爺。”忽聽一人叫道。
賈琮忙循聲望去,心中一喜,卻是牛繼宗的管家,忙過去打了個招呼。
“三爺隨我來。”管家帶著賈琮直接走到隊列最前,把賈琮的考牌亮了亮。
那把總正是當初賈琮兩兄弟被綁架,回來剛好迎著的那人,見賈琮過來,忙抱拳笑道“三爺,得罪了。”
“無妨,來罷。”賈琮咬了咬牙,張開雙臂。
兩個軍士上來,打開書箱看了一眼,又隨意在他身上拍了拍,便退下了。
“三爺請。”
“完了”
“是的。里面自有人帶您去座位。”
賈琮笑著點點頭,這就是特權階級。
旁邊眾舉子均忍不住鼓噪起來,都是武人沒幾個脾氣好的。
“憑什么他不脫衣服。”
“他怎么不排隊”
“他怎么不扒屁股。”
那把總牛眼一瞪,喝道“吵什么知道這是誰么這是榮國府的琮三爺,今上御封的恩騎尉,欽賜表字子龍,人家能和你們這群泥腿子一起下場考試,已然是屈尊了,誰不服的站出來老子治他一個擾亂考場之罪,反了天了”
眾人聽得咂舌,連忙閉嘴,從沒聽過勛貴子弟考武舉的,因為壓根沒這個必要,要從軍直接去軍中任職便是,何必考試且勛貴子弟未必會練多少功夫。更別說已經有了爵位還來考試的,這琮三爺倒是不凡。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