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忙擺手道“三爺放心。姑娘對我有再造之恩,我寧死都不會說姑娘半句壞話。不必不必”
賈琮“惡狠狠”伸手一抓,道“不必什么,服侍爺委屈了你”哇,果然好軟好大
香菱驚呼一聲,捂著胸脯,退了兩步,眼淚汪汪看著寶釵。
“不許嚇著她。”寶釵忙過去抱著瑟瑟發抖的香菱,輕聲安慰。
賈琮難得假公濟私一回,嘿嘿笑道“香菱學詩了么”
“你怎么知道她學詩”寶釵疑道,“她呀,現在都快鉆到詩里面了,活脫一個小詩迷,還是顰兒的入室弟子呢。”
賈琮笑道“我料定既有寶姐姐這般雅人,豈能無雅婢。香菱,看過爺的詩么”
香菱臉蛋紅的像個蘋果,還沒從方才“遇襲”中反應過來,小聲道“自然拜讀過的,三爺的詩寫的真好。”
“好在哪里”
談到詩,香菱放松了些,想了想道“我也說不出來,只覺得讀了心里暖暖的,有時候又想哭,又不知道哭什么。”
賈琮噗嗤笑道“說明你思春了。”
“不許渾說。”寶釵白了他一眼,道。
香菱只把頭低下,哪里敢搭話。
賈琮道“香菱,你知不知道外面都稱爺是天下第一風流才子”
“爺的大名,自然是知道的。”香菱道。
“讓你服侍天下第一風流才子,你還不愿那你學個什么詩”賈琮循循善誘。
“姑娘,我出去了。”香菱又羞又窘,哪敢看賈琮,忙捂著胸口跑了。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三爺好壞,不過三爺的詩,真的寫得好好
寶釵被他氣笑了“你倒是一點不客氣。”
“這不是為了保全寶姐姐的名節么”賈琮無恥地道。
“呸,有你這個混賬在,我什么名節都沒了。”寶釵啐道。
“恰恰相反,我在,寶姐姐的名節就在,我哪天不在了”幾根柔若無骨的手指堵著賈琮嘴唇,讓他說不下去。
“不許瞎說。”寶釵嗔道。
賈琮握著她柔夷,輕輕吻了一下,道“放心罷,寶姐姐,我會小心的。走了,過兩天還有要事。”
“你去忙罷。平日里讓晴雯她們把炭火燒旺些,打發你穿厚些,天冷起來了,仔細著涼。”寶釵替他整了整衣襟。
“嗯,我知道。”賈琮心中微暖,旋即笑道“寶姐姐就別送了,先換件衣服”
寶釵忙按著衣襟,嗔道“都怪你行動就毛手毛腳,也不管人家死活。”
“誰說我不管寶姐姐死活,我寧愿自己死了,也不愿寶姐姐死。”賈琮道。
寶釵忙捂著他的嘴,“哎呀你這人才讓你不許胡說,你又胡說,一點不知忌諱。快給我去了。”
賈琮哈哈一笑,出來。
香菱一言不發,羞怯怯捧著海豹皮大氅來給他披上,見賈琮色瞇瞇回過頭來,忙抱著酥胸退開。
賈琮失笑道“躲什么,爺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