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從小在女人堆里打滾的人物,哪里看不出來賈琮和楊四娘的關系。
賀鐵牛、八千歲等人大喜,孔老夫子的后人就是敞亮。
楊四娘知道是賈琮的面子,拱手笑道“那下官就替手下弟兄謝過公爺恩典了。”
孔星河擺手笑道“我與世兄情若兄弟,大恩不敢言謝,不過盡我所有罷了,防守與世兄嘿嘿,區區薄禮,與我兄弟之情相比,值什么”
楊四娘臉一紅,瞪了賈琮一眼,被他禍害了兩晚,此刻后臀還火辣辣的痛。
賈琮朝她眨了眨眼睛,笑道“世兄慷慨解囊,弟銘記于心,客套話就不說了,都在酒里,飲勝”
“請。”
兩人對飲一杯。
“世兄家中事務繁忙,請回罷,小弟去也。”賈琮一拱手,扳鞍上馬。
孔星河也不拖泥帶水,道了別,上馬帶人離去。
楊四娘與賈琮并轡而行,又送了他數里,依依不舍。
眾人知道兩人要說梯己話,都落后數丈不敢靠近。
“四娘,我去了,你多保重。”賈琮與她一路閑聊,終于硬起心腸道別。
楊四娘黑寶石般澄澈的雙眸中涌起水霧,定定地看著賈琮,一言不發。
賈琮苦笑,多情自古傷離別。
“好四娘,哭什么,過些日子你理順了差事,來神京看我便是,我身份所限,不能輕易離京,你卻無此限制。”
楊四娘哽咽著說不出話,只是點點頭,再也不說什么守孝走不了的話。
賈琮不想看到她這般傷感,因湊過頭去,低聲道“娘子,你那里還痛么”
楊四娘正惆悵呢,忽聽這下流問題,頓時又羞又惱,啐道“淫賊,你還有臉問,都是你做的孽。”
賈琮笑道“是是,我又沒說不認賬。那紅銀杏精油你記得搽搽,消腫止痛有奇效,我從孔星河那小子手里弄來的,他頗有經驗。”
“呸你們一對兒下流坯子,就不干人事兒。”楊四娘霞飛雙頰,罵道。
賈琮不以為忤,笑道“下次我溫柔些,保管你喜歡。”
“滾休想我再依你。”楊四娘嗔道。
賈琮大笑,道“到時候再說罷,或許那時四娘疼我相思之苦,回心轉意也保不準。走了。”
楊四娘罵了一聲,道“白姐姐就在后面,你不和她說兩句”
“說什么”賈琮一愣。
“你都對人家那樣了,說走就走,你還是人么”楊四娘想到那晚賈琮手上的異味,頓時羞得別過頭去,這淫賊定是色鬼投胎。
額好像此言也有些道理,賈琮“勉為其難”地道“既然娘子吩咐,為夫豈敢不遵,便請秋薇過來罷。”
楊四娘白了他一眼,招手示意白秋薇過來。
“大帥有何吩咐”白秋薇縱馬上前,問道。
楊四娘很體貼地勒馬回去,讓兩人單獨說話。
賈琮道“沒什么吩咐,只想與你道個別。”
白秋薇蒙著面紗,看不到表情,不過眼中露出的嘲笑顯示她沒有楊四娘那么好騙。
不過賈琮對這樣冰山般的美女總有種撕破她們高冷外衣的惡趣味,對妙玉如此,對她亦如此。
因笑道“秋薇,我突然有個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白秋薇看了他一眼,知道沒好話,壓住心中的好奇,淡淡道“大帥既拿不定主意,不講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