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混賬不是要這個么”寶釵沒好氣取出一件抹胸扔在賈琮懷里。
賈琮頭枕在程靈素緊實綿彈的大腿上,十分愜意。
卻見賈琮嗖一聲彈回來,喜道“姐姐改變主意了小弟愿舍命相陪。”
“這也罷了,你怎么連這個都賣,誰買你的”
“琮兒你你怎么來了。”寶釵又羞又急,嗔道。
賈琮笑道“那是全身用的,我說的是專門保護臉蛋兒的東西。”
一路沒遇到人,順順利利出了后門,程靈素忙迎上來接著他。
“又渾說,快離了我這里。”
“謝小姐。”
“呸,少胡扳亂扯,什么與我相干,只是你自個沒個正行兒。”寶釵羞道。
“哎呀你,又來了。規矩些兒,不然我可惱了。”寶釵忙偏過頭,按著他的怪手嗔道。
“好姐姐,要不要琮服侍你脫呢”賈琮從后面摟著她,笑道。
甄氏也忙推辭,連說不敢當。
車輪咯吱咯吱碾碎路上的冰雪,緩緩駛離。
寶釵笑道“倒像是太醫的膏藥。”
賈琮道“不僅是這些,古人云女為悅己者容,可見女兒家對容貌是極愛的。凡是能使女兒變美之物,皆稱美妝。”
“我說怎么沒人稟報。”寶釵責道“你真真兒是越發渾了,知道你凱旋又晉爵,就不能打發個人來說一聲兒,何必自己來,叫人看到成什么。”
寶釵有些吃驚,旋即嗤一聲笑了“顰丫頭素來矜持守禮,定是你這色坯子不知用了什么下流手段誆來的。”
“何時你得閑了,我派人上門,你細細與掌柜匠人們說罷。”
賈琮又細細描述比劃了一番,聽得寶釵連聲贊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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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混賬,不許胡鬧。”寶釵正色道。
兩人又談了半晌,寶釵見他賴著不走的樣子,忙催他道“快三更了,你還不家去么。我可要歇了。”
“為了姐姐,我還怕人笑么”賈琮欺進身,抱著寶釵,坐到榻上。
要不我就在那小榻上將就一晚罷,咱好生說說話,明日一早我就走,包管沒人看到,怎樣”
“誒,別急著走。先喝一杯祝壽酒么。”賈琮攔著,舉杯敬了香菱。
寶釵聽他“滿含邪念”的怪笑,身子一顫,又羞又惱瞪了他一眼,知道他無法無天的性子,自忖扭不過他,又想著黛玉“珠玉在前”。
賈琮笑道“自然是女兒家修飾妝容之物。”
寶釵松了口氣,這還是個正經東西,笑道“是胭脂水粉么”
“是是,小弟明白,定守口如瓶。”賈琮大喜,忙不迭點頭。
賈琮笑道“所以小弟這不是悄悄來了,放心,這大黑天的保證沒人看到。”
“呸,不學好,哪里像個侯爺,活像個采花賊。”寶釵忙掩著衣襟,嗔道。
寶釵笑道“我與香菱名雖主仆,實則姊妹,甄大娘更待我如親閨女一般,我這做姐姐的,難道不該給妹妹祝生兒
快別說那些外道話,咱們在家里不論虛禮,只論情誼。”
“有,譬如面霜、眼霜、身體霜、精華、卸妝水、洗面乳”賈琮滔滔不絕解釋了一遍。
賈琮道“譬如眉筆、香粉、精油、花露、香皂等,還有一大類叫護膚品,似乎當世女兒不知護膚為何物。”
話說姐姐這身子,豐美如玉,白嫩如脂,真讓小弟蠢蠢欲動呢,桀桀。”說著還張開雙掌,在空中虛抓了兩下。
“自然有。上次咱一起從江南回京,在船上我不是寫了些東西么,讓你收著。”
“你說的是記著那些下流東西的紙”寶釵道。
寶釵起身從書桌抽屜里取出一個小匣子,又從匣中取出兩張紙,遞給賈琮“可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