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詩”寶黛問道。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去你的。”兩人齊聲啐道。
賈琮笑道“不好么你們兩個身子又白又嫩不像銀瓶么迸、鳴二字相當傳神,我覺得恰如其分。”
呸,二女一齊啐了他一口。
“嘿嘿,睡覺睡覺。”
寶釵提醒道“今晚你該去公主房里睡。”
賈琮搖頭道“煙兒早都睡死了,我去沒得吵醒她,放心罷,她謝你們還不及,怎會見怪。”
“下流坯子。”
次日一早,賈琮帶著如意并寶黛去慎始堂拜見賈赦、邢夫人,行見舅姑之禮。
賈赦夫婦坐東面西,如意立于西,對二人行四拜禮,賈赦二人還兩拜,若無意外這是他們生前唯一能受公主禮的機會。
寶黛二人依次行過禮,賈赦卻不必還禮了。
隨口勉勵兩句,賈赦便想離去,邢夫人忙抓著機會,笑道“琮哥兒,你妹妹一家昨兒從南邊兒上來了,現正在榮慶堂拜見老太太,你看要不要抽空去見見他們。”
“哪個妹妹”賈琮一愣。
邢夫人有些尷尬,仍笑道“就是你大舅家的閨女叫岫煙的,比你小半歲。還有珠兒媳婦的嬸嬸并兩個妹妹也上來了。”
原來是邢岫煙,賈琮恍然,因笑道“太太放心,我待會就去拜見老太太,順便見見岫煙妹妹。”
“好好,我先過去,勞你費心了。”
“太太放心,琮自不會薄待了岫煙。”
他對邢岫煙這個原著中安貧樂道,閑云野鶴般的女孩子頗有敬意和好感。
邢夫人大喜,辭了眾人,與賈赦一道去了。
她深知兄嫂在南邊兒實在過不下去了,才上京投奔,這一來買房宅、置盤纏、謀生計,少不得是一筆大花銷,她是不想花這筆錢的。
若能賴著賈琮,他手指縫兒里隨便漏些,就足夠邢忠一家吃穿不盡了。
賈琮陪著三位人比花嬌的老婆吃過早飯,笑道“我去西府看看,你們去不去”
寶黛二人白了他一眼,雖說禮法上只有見舅姑,沒有見祖母的說法,不過兩府相鄰,老太太又是堂堂一等榮國夫人,怎好不去拜見,不過如今她們卻不好自作主張,只把眼看著如意。
如意微一沉吟,道“按理原該去拜見,只是老太太那里有遠客,我此時過去卻有些不便罷”
賈琮點頭稱是,公主大駕蒞臨,按規矩是要清場的,非召不得進,這便有些喧賓奪主了,因笑道“那你就在家歇著,我與寶姐姐、顰兒過去看看便罷,就說你身子不舒服。”
寶黛對視一眼,臉蛋微微發燒,這混賬,還好意思說。
如意更是大羞,狠狠瞪了他一眼,斥道“胡吣什么。你就說,就說我要打理家務,過兩日再去拜見老太太。”
賈琮笑道“好好,那你就打理家務罷,要我扶你進去么”
寶黛二人羞得不敢抬頭,又要強忍著不笑。
如意瞬間破功,頓覺羞人處有些火辣辣的痛,紅著臉罵道“還不快滾,仔細我啐你,什么好下流種子。”說完一抬手,早有宮女兒過來,扶著她回內宅去了。
賈琮大笑,領著寶黛二人去西府。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