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忙解釋道“只是隨便看看,這是勸人向善的書。”
賈琮道“二姐姐向善自然是極好的,可你知道如何懲處惡人么如果勸說管用,試問刀杖又做何使
迎春無話可答,只悶悶垂著頭。
“以后不許看這頑意兒,給我看韓非子,從中感悟一些治家之道。”賈琮道。
“哦。”迎春不情不愿地答應了一聲。
賈琮瞪了她一眼,道“二姐姐,往日我對你真是太放松了些兒。
以為你年紀大了自會懂事,如今看來我天真了。別以為我平日忙沒空過來,你就能偷懶。
日后每個月寫四篇以法治家的文章,交給寶姐姐過目,她說好才算數。”
“啊四篇會不會太多了。”迎春苦著臉道“三弟,你知道我文字粗淺,哪里能寫什么文章。”
賈琮冷哼道“文章好壞不在于文字,而在意思。你若真明白了道理,即便寫的村言俚語,也是好文章。
行了,多余的話我也懶得說,什么時候你能治家了,什么時候就不用寫了。”
“好罷,我都依你便是。”迎春不敢強辯,只得答應。
“你們幾個,既然服侍姑娘,有什么事她不能做主,自應稟于我知,難道憑白讓姑娘受委屈不成”賈琮看著司棋、繡橘等人。
眾丫頭嚇得屁滾尿流,忙磕頭認罪求饒,生怕賈琮一擺手,又把她們拉出去杖斃了。
“再有下次,定不輕饒。”
“是是,謝國公爺開恩。”
賈琮拂袖離開,回到東府仍然有氣,江山易改,稟性難移,迎春的性子早已定型,恐怕是很難扭轉了。
“喲,這是誰敢開罪了國公爺”鳳姐兒見他面色不豫,迎上來笑道。
賈琮嘆了口氣,把今兒的事說了,苦笑道“但凡二姐姐有你十分之一的能干,我也不至于操心。”
鳳姐兒嗤一聲笑道“你道二木頭的諢名是白來的行了,仔細氣壞了身子。
二丫頭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姑娘,天生又是菩薩心腸,哪里懂人心險惡,以后我多去給她說說,她就明白了。”
賈琮笑著點頭,道“咦,你以前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姑娘,怎么便懂人心險惡”
鳳姐兒啐了他一口,道“老娘天生是黑心肝的,總行了罷狗咬呂洞賓,倒打趣起我來了。”
賈琮調笑道“我記得姐姐又粉又嫩,哪里黑了。來,小弟再給你檢查檢查。”
鳳姐兒臉一紅,拍開他走,啐道“找你的老婆去,別鬧我。”
賈琮奇道“姐姐今日怎么這般謙讓。”
鳳姐兒白了他一眼“下流東西,你倒會挑時候。老娘那個來了。”
“原來是天公不作美,我就說稟性難移。”賈琮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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