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兩步助跑后高高躍起,空中一個半轉身,繃緊了臀部肌肉,結結實實地砸在了林朔的肩膀上。
你這個情商為零的家伙,一屁股坐死你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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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心里這個念頭剛剛蹦出來,臀部就傳一陣劇痛,疼得她忍不住“啊”了一聲。
這個男人的肩膀,就跟一塊生鐵一樣,硌得她半邊屁股都麻了。
林朔渾不在意地站起身:“自作孽。”
“你……”a
e一陣惱羞成怒,恨不得掐死這個家伙算了。
“坐穩了。”林朔說了一句,腳下開始真正地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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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只覺得兩旁的樹木正在飛快地后退,耳邊生風。
這時候她才知道,之前林朔為了遷就她的速度,腳力最多使出五成。
這前后一百多公里的山路,對他而言,只不過是剛熱完身而已。
林朔這么急速趕路,顛簸是難免的。
以a
e的身手,這種顛簸當然不至于讓她坐不住。
可這樣的話,她必須臀部使力,在一個男人的肩膀上用這股勁道,a
e別說付諸行動,光是想一想就燒紅了臉。
她試著抱住林朔背后的追爺,但手剛放上去,就有一陣莫名的心悸感。顯然這把上古兇器,并不想讓林朔的之外的人觸碰。
無法可想之下,她只能選擇摟著林朔的脖子,不讓自己掉下去。
好在林朔并不反對。
他不僅沒有反對,而且隨著腳下的起伏顛簸,肩膀還會做出相應卸力的動作,就好像高級轎車的避震一樣,似是盡可能地讓肩膀上的a
e舒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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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感受著這個男人的體貼,原本心中那點小怨氣,也就慢慢煙消云散了。
“林先生,你這樣……累嗎?”a
e柔聲問道。
“本來不累。”林朔沒好氣地回道,“不過如果還要說話跟你應酬的話,那就有些心累了。”
“……”a
e一陣無語,隨后她似是想通了什么,嘴角掛出一抹微笑。
算了。
這個男人,一身本事和這張嘴,都硬得硌人。
唯獨這心腸,卻一點都不硬。
……
兩撥人先后抵達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魏行山將橡皮艇靠岸,帶著楊拓先跟林朔他們匯合。
林朔和a
e也趕到了,順著橡皮艇的馬達聲找到了魏行山和楊拓。
四人站在黑龍江邊上,看著面前黑黝黝的江水。
這里的水域很寬闊,距離對岸接近三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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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趴在地上,仔細地聽了一會兒,然后抬起頭,臉上有些不確定。
“怎么說?”林朔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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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搖了搖頭:“這里不比山上,山體全是石頭,震動傳的遠,震感也更清晰。這里下面大多是淤泥,震動全被淤泥吸收了,我有些聽不清。”
說完這番話,a
e又話鋒一轉:“不過,我能感覺到,下面有動靜。”
“什么動靜?”楊拓問道。
“不知道,很模糊。”a
e搖了搖頭。
“那就挖。”楊拓當機立斷。
“挖?”魏行山聽了嚇一跳,“這怎么挖?”
“是啊楊博士。”a
e說道,“我們這次受是俄羅斯政府委托處理這件事,可在黑龍江邊上挖地道,我想這是不會被允許的,畢竟這里是中俄兩國的國境線,太敏感了。”
“而且我們人手也不夠啊。”魏行山看了看林朔,“當然,林先生如果愿意幫忙,應該還可以。”
“從中國那邊筆直往下挖,俄羅斯就沒那么多廢話了吧?”楊拓指了指江對面,“施工隊我來聯系。林先生不要干這種活,養精蓄銳,到了下面還需要他出力。”
“這……”a
e猶豫了一下,拿出了自己口袋里的衛星電話,“我要請示一下上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