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的汗腺,比平時活躍了很多,那種奶香味,正在不斷地沖擊林朔的鼻子。
這也是a
e的一個奇異之處,“香汗淋漓”四個字對她而言不是一種贊美,而是一個客觀的陳述。
對于這種氣味,林朔的老爹,早年間縱橫花海的林樂山,曾經有過評價,說這叫“乳臭未干”,有些體質奇特的處子,天生會有這種味道。
一旦破了身子,這種體味也就沒了。
這種味道林朔不是第一次聞到,之前在外興安嶺的某間茅屋中,林朔當時在a
e的懷里入睡,就曾經聞到過。
不過眼下,兩人相隔兩三米,這種味道還能這么濃烈,只能說明a
e的內心并不平靜。
那種緊張的情緒,甚至讓她出現了生理上的反常。
于是林朔打算起個話頭,讓這女子別這么緊張:“a
e,你現在啊,碰上了一件麻煩事兒。”
“什么?”a
e沒聽明白。
“老魏,你過來。”林朔扭頭瞟了一眼。
魏行山趕緊快跑幾步,來到林朔和a
e的身邊:“怎么了?”
“我這人啊,你也知道,平時馬虎,有些人情世故、風俗禮儀什么的不太上心。老魏你說說看,咱國內如果要招贅婿的話,是怎么個流程?”林朔問道。
魏行山被問愣了,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臉色一正:“老林,你可是林家三代單傳,可別想不通啊,什么女人值得你入贅啊?王母娘娘?”
“是啊!”柳青腿腳不慢,也趕上來聽見了,一雙眼睛都瞪圓了。
“不是說我。”林朔趕緊否認,指了指身邊a
e,“我這不正替a
e發愁嘛。”
“她怎么了?”魏行山看了a
e一眼,然后笑了:“a
e要招上門女婿?嘿,你這就叫咸吃蘿卜淡操心。
我跟你說,就她這模樣、這身材、這氣質,照一張相片,往國內各大城市的電線桿子上一貼,就說是富婆找上門女婿,或者干脆流行點,說成富婆借種,完事兒給兩百萬,然后再留一電話。
我相信用不了一天,這上當受騙的人數啊,就足夠引起警方重視了。”
“你他娘好好說話。”林朔給了魏行山一腳。
“不是,a
e小姐好好的,干嘛招贅婿啊。人家二十五歲的國際機構全亞洲負責人,年薪百萬,那還是美金結算,正值事業上升期,那完全是現代獨立女性的楷模啊。”魏行山語聲壓低了幾分,沖林朔一陣擠眉弄眼,“再說了,她要是真要有那種需求,你老林不也閑著嘛。”
“滾蛋!”林朔有些后悔把這個活寶叫過來了,趕緊把話題往正路子上引,“老魏,你想過沒有,她目前是我們獵門蘇家的唯一傳人。蘇家不能在她這兒斷咯,她得把蘇家往后傳啊,這不得招上門女婿嗎?”
“我說老林,我發現自打來了西北,你腦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魏行山笑道,“你就愁這個事情啊!嘿!
你是林家一脈單傳,她是蘇家最后遺孤,孩子不知道跟誰姓了對吧?”
“嗯?”林朔都聽愣了,心里暗叫不好。
完了,弄巧成拙,引火燒身了。
他瞄了瞄身邊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