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的預判,還是正確的。
五人一狼在林間穿行,到了下午,魏行山就頂不住了,撤了回來。
林朔瞟了瞟他,贊道:“以前真沒看出來,你老魏還是個情圣。”
“我可去你的吧。”魏行山罵了一句,隨后無奈地說道,“這姑娘也太硬了,啃不動。”
“像你這么生啃,當然啃不動。”林朔淡淡笑道,“老魏,哥們我提點提點你,你這個路數啊,對一般女人效果估計還行,但有兩種女人,那是做無用功。”
“老林,沒想到你這方面也有研究,說說唄。”魏行山連忙問道。
“一種,就是像阿茹娜那樣,因為家庭原因,對男人極度不信任的。”林朔說道。“還有一種,就是生下來就含著金鑰匙,這輩子聽慣了奉承話,對甜言蜜語免疫力極強的。”
一邊說著,林朔一邊沖前面狄蘭努了努嘴,“就是她這種。”
“你不早說?”魏行山瞪著眼說道。
“我還以為你憋著想當北歐親王呢。”林朔笑道,“難得看到你這么上進,我可不想耽誤你的前程。”
“你就少嫖我兩句吧。”魏行山求饒道,“你這張嘴,真是殺人不見血。”
“那你呢?”林朔話鋒一轉,“你想怎么殺人?”
魏行山看著前面狄蘭的窈窕背影,眼角抽了抽,輕聲說道,“說實話,我真沒想動她。不過,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我想象的那一步,你們反正不會賣了我,現場又是這么個高危環境,沒事,我能處理得很干凈。”
“你想的那一步,是哪一步?”林朔問道,“你憑什么有這樣的猜測呢?”
“像她這樣的女人,在阿爾泰山這種極端地形和極端天氣,不可能做到這么從容不迫。你看她,臉上不慌,腳下不亂。我們這些人是什么人,她硬是能跟上,這不光是體力好的原因。”魏行山嘆息了一聲,“我一早看出來了,我們目前正在走的這條路,她走過,而且不止一次。”
“嗯。”林朔點了點頭,然后又問道,“還有呢?”
“而且啊,我們這些人,都是這兒出事了,才陸續趕來的。”魏行山說道,“蘇赫巴獸那邊我打聽過,那群徒步者說,他們是應這女人的號召,才過來這里徒步的,而她本人,其實一早就在這兒。她為什么會在這里長期滯留?
你還記得那頭小狼崽嗎?是狼崽還是狗崽,那個叫盧平的小子分不出來很正常,她是干什么的,會分不出來?
你再結合她的三觀,她的言行。
老林,這么大的反常,那就是臥室里站著頭大象啊!”
“所以,你的懷疑是什么呢?”林朔問道。
“往好了想,她對山閻王感興趣,而且比我們都早地關注到了這里。”魏行山分析道,“往壞了想,說不定這個山閻王,就是他們父女倆搞出來的。”
“那就算是這樣,為什么要殺呢?是控制住不行嗎?”
“老林,這事你可不能心軟,她是個北歐公主,國家第二順位的繼承人。”魏行山沉聲說道,“控制這么一個人的人身自由,要是之后再放她回去,這一身腥臊誰惹得起?這也不能怪我,是她自己作死,你看看必勒格的下場?所以啊,只能殺了滅口,事情做得干凈就行。”
“你回頭聯系一下楊拓,讓他去想辦法去證實一下你的這個猜測。”林朔說道,“他應該有辦法。”
“嗯?這事兒老楊需要攙和嗎?”魏行山奇怪道,“你這是要拖他下水?”
“做這種事,要有真憑實據。我們這兒目前只有老楊可以跟外界聯系,也只有他能找到證據。”林朔淡淡說道,“而且要動一個外國第二順位繼承人,這么大的事情,別光我這兒擔驚受怕的,把他也捎上。”
“那他一去打聽,不就暴露了嗎?”魏行山問道,“然后人一死,這就是懷疑點啊!”
“誰告訴你人會死的?”林朔白了魏行山一眼,“我什么時候同意過你殺人?”
“啊?”
“她要是不聽話,一耳光扇暈過去就行了。”林朔淡淡說道,“事后要是不滿意,叫她外公,也就是那個北歐國王,來中國找我林朔。”
說到這里,林朔頓了頓,白了魏行山一眼:“你跟我這兒演了半天,就為了我這句話吧?”
“嘿。”魏行山干笑一聲,轉移話題道,“老林,我看這位北歐公主對你很感興趣,你確定對北歐親王這個位置不敢興趣?”
“滾蛋!”
“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