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兒,黃泥巴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還是不要讓章進看到為妙。
雖然這小子上次a
e鉆自己帳篷的時候,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他平時又不說話,鬼知道心里盤算著什么。
萬一魏行山剛進去,他就過去把人拎出來了,那就不太好了。
眾人的晚飯,因為狄蘭尸檢耗時太長的緣故,其實吃得很晚,凌晨一點用的餐。
大伙兒吃得,是魏行山幫著熱好的軍糧。
現在狄蘭剛睡下,等藥效完全起來,還需要點時間。
魏行山這時候就坐在林朔身邊,時不時地低頭看一下表。
到了凌晨兩點,魏行山沖林朔遞了眼色,從自己的褲兜里,摸出了一個針管來。
“一起?”魏行山輕聲問道。
“這種小事,還需要我給你壯膽?”林朔白了他一眼。
“那倒不用。”魏行山站起身來,輕手輕腳地往狄蘭帳篷摸了過去。
魏行山雖然看上去很鎮定,其實心里還有些緊張的。
他魏行山這輩子頂天立地,就算以前玩姑娘,那要么是你情我愿,要么是銀貨兩清,清清楚楚。
這種先給人下藥,再半夜摸人家姑娘的帳篷的破事兒,他之前還真沒干過。
而且狄蘭這個人,還不是一般的姑娘。
一路以來魏行山一直盯著她,知道這個女人,腦子好、性子軸,身板也遠比一般女孩結實。
這趟阿爾泰山雪地和叢林徒步,別說一般女孩做不到,哪怕換成柳青,都不一定有她這么輕松。
知道這姑娘不簡單,所以魏行山今晚下藥的時候,手挺黑的。
這種楊拓從后方捎過來的強力止痛藥,其實就是鎮定劑,以魏行山今晚給的量,別說人了,牛就能放倒。
壓穩了自己的氣息,魏行山慢慢走到狄蘭的帳篷跟前。
他不著急進去,輕聲咳嗽一聲,問道:“狄小姐,睡了沒?”
等了一會兒,里面沒動靜。
魏行山定了定神,手一伸,就把帳篷的拉鏈給拉開了。
他就著身后篝火的亮光,往帳篷里一看,發現狄蘭正背對著自己,側躺著。
看樣子,確實是昏睡過去了。
這女人睡覺的時候,只穿著一件女式運動背心,后背裸露的部位挺多,到處都是下針的位置。
魏行山知道林朔正在盯著他,沒有過多猶豫,心一橫就鉆進了帳篷。
心道一聲“得罪了”,針管就被他舉了起來。
結果這針剛要扎下去,“啪”地一聲,魏行山手腕子就被人叼住了。
魏行山下意識地一掙,就感覺自己的腕子,像是被一把老虎鉗給鉗住了,不僅完全動不了,那股子力道還蠻橫無比,疼得他差點叫出聲來。
再定睛一看,魏行山悚然發現,狄蘭反手叼著自己的腕子,身子慢慢轉了過來。
這女人看著魏行山,輕聲說道:“看來,藏不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