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每個人壓箱底的東西,是他們自己機關術的成果,而且還都不一樣。
我爹在二十年前,曾經跟之前曹家主脈的傳承獵人組過隊。
那個獵人,名叫曹九龍,是曹家當時年輕一輩最出色的。
說起來,這次我們要狩獵的白首飛尸,他當年就是飼主。
十五年前要是不出事兒,他應該就是現任曹家家主。
那趟買賣,曹九龍沒帶飛尸,而是用一手機關術,讓我爹贊不絕口。
他現在要是活著,這事兒我還不能說,畢竟這是人家壓箱底的。
現在既然人已經沒了,那就可以說了。
曹九龍壓箱底的機關術成果,是一尊九龍手炮。
那會兒是上世紀七十年代,國內那時候能見到的槍械,哪怕是最先進的,也比不上他手里那尊手炮。
三尺來長,十來斤重,比你身后的***那要輕便多了,而且人家可以九發連珠,射程遠精度高威力大,按現在說法,就跟連狙差不多。
同樣是槍械類的東西,擱在人家曹九龍手里,那可跟在你魏行山手里大不一樣。
無論是近身還是遠程,那東西被人家都用活了。
我爹說了,曹九龍手上一旦有手炮,他都要忌憚三分。
當然了,我爹的這種夸贊性質的評語,聽聽就算了,當不得真。
不過我估計,曹九龍拿著手炮確實挺厲害,能威脅到我們林家傳人,所以我爹才會特意跟我說這事兒。
曹家要是十五年前不出事兒,那么今年開春的平輩盟禮,曹九龍早加上那頭白首飛尸,那曹家六大家的位置,倒真是穩如泰山。
說不定,林家九寸九的門檻,他們都想沖一沖了。
可惜沒有如果,曹家主脈那么多能人,讓一頭白首飛尸殺了個干凈。
話說回來,你猜猜看,咱舅爺的箱子里,會是什么?”
“這我上哪兒猜去?”魏行山說道,“不過起碼一百多斤,要是按照那個曹九龍的路數,那豈不是要搞出個**發射器來?”
“我之前說了,每個曹家獵人的路數不一樣。”
“那我真不知道了。”
“我大概猜到了。”林朔淡淡說道。
“是什么?”
“不能說。”林朔道,“跟曹九龍的道理是一樣的,那是人家壓箱底的,曹四舅沒亮出來,我就不能提前說。”
“老林,你好歹也快成我師傅了,在徒弟面前耍滑頭,有意思嗎?”魏行山翻了翻白眼。
“行,給你個提示。”林朔說道,“這么重的東西,不太可能是武器。”
“怎么不可能,你背后的追爺更重。”魏行山辯了一句,然后又搖了搖頭,“算了,你是個怪物,別人確實不可能。”
“對嘛,所以不會是武器。”林朔說道,“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了,要么是陷阱類機關,要么是輔助類機關。”
“嗯,接著說。”
“飛尸會飛,腦子又聰明,陷阱類的機關大概率用不上。所以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輔助類機關。”
“那是什么輔助類機關呢?”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林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