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嘛。”周令時笑了笑,扭頭對a
e說道,“蘇家主,聽到沒?您別生氣了。”
周令時安撫完a
e,又看向了林朔:“師傅,既然您眼神這么好使,那您說說唄,這畫上的女人,到底像誰?”
“周令時,你在這兒等著我是吧?”林朔翻了翻白眼。
“這山洞已經夠嚇人的了,咱就說說笑笑嘛,別整那么嚴肅。”周令時陪笑道。
“確實有點像狄蘭。”林朔終于承認道。
“師傅,這個叫狄蘭的女人,是不是對您有意思?”周令時問道。
沒人回答周令時,不過周令時是個人精,一看林朔和a
e的神色,心里就明白了,又說道:“那這個雪人到底怎么處置,咱就有說法了。”
“什么說法?”林朔有些奇怪。
“蘇家主,對您來說,雪人還是留著好。”周令時說道,“您看啊,這畫上很明顯了,雪人挺喜歡這女人的。然后這女人又喜歡我師傅。那這么論起來,雪人就是我師傅的情敵啊!那得留著,您千萬別讓師傅那么輕易就如愿了。”
“我如哪門子愿啊?”林朔問道。
“師傅,對您來說,這個雪人不能留。”周令時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你看這個女人還教雪人畫畫呢,這關系有這么簡單嗎?這女人胃口可以啊,不挑食。這一想起來,我就替師傅您生氣。弟子服其勞,回頭要是碰見雪人,沒別的,我就跟它拼了。師傅您罩著我,不行就補上那么一下。”
“我可罩不住你。”林朔淡淡說道,“你現在都學會離間我和蘇家主了,能耐太大了,我這點道行就別嫌丑了。”
“師傅,這不是跟您鬧著玩兒嘛。”周令時笑道,“我知道,畫上的女人跟那個狄蘭,只是像而已,是不是還兩說呢。”
“知道就好。”林朔白了這個徒弟一眼,心里很無奈。
自己的大徒弟魏行山,是個喜歡耍寶的家伙,就愛拿他跟a
e開玩笑。
可是魏行山這個人,林朔還真拿他沒什么辦法,畢竟兩人是兄弟情義在先,師徒名分在后。
周令時比為魏行山還大上十歲,林朔本以為他性子能沉穩一些。
一開始確實還好,結果這剛混熟,狐貍尾巴一露出來,也是這路貨色。
說他還不好說重了,畢竟四十歲的人,要是擱在舊社會,那會兒結婚早,他這個年紀快能當自己爹了。
林朔很郁悶,心想我這輩子收徒弟,那是道坎兒,真是邁兩回就摔兩回。
事不過三,下次一定要注意。
林朔心里雖然盤算著這些,但腦子里現在既然有情報,正事兒還是要說的,不能耽擱。
于是他說道:“這個女人,肯定不是狄蘭。”
“哦,你怎么知道?”a
e問道。
“狄蘭沒來過喜馬拉雅山區。”林朔說道。
“哦?這個你都知道,研究得這么細致呢?”a
e臉上掛笑,語氣很溫柔。
看著這個女子的神情,林朔只覺一陣寒氣從自己腦門子下來,脊梁骨有些發僵。
他佯裝鎮定,神色淡然地說道:“這不是我研究的,是楊拓調查的。
當時我們已經知道狄蘭的情況了,怕她沒說實話,萬一她要是在其他山脈也有類似的科研活動,那就麻煩了。
所以楊拓就調查了一下,結果還好,她之前只去過阿爾泰山和阿爾卑斯山。
阿爾泰山的事兒已經解決了,阿爾卑斯山不歸我們管。
喜馬拉雅山,她沒來過。”
看了林朔一眼,不再追問什么。
“所以畫上這個女人,我們應該不認識,這個事兒可以先不管。”林朔說道,“既然我們已經欣賞完了這些壁畫,那這位畫家本人,我們也去見識見識。”
“它在哪兒呢?”周令時趕緊收起了嬉皮笑臉,前后看了看。
“就在前面不遠,等我們老半天了。”林朔淡淡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