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提起或者想起a
e來了,那就苦大仇深了,脾氣不太好。
不過他脾氣不好也就板著臉而已,不痛不癢的。
人其實不錯,就是有時候開玩笑,喜歡建立在別人的郁悶上,嘴有些欠。
可人家是老板啊,這點小毛病,問題不大。
于瑞峰這會兒也沒什么辦法,只好苦著臉說道:“老板,咱能不能別這么說話。”
“我沒玩笑,說得是實話。”苗成云這會兒心情不錯,笑道,“趁著它睡著了,我就跟你說一點兒能說的。”
“我聽著呢。”
“十五年前曹家主脈滅族的事兒,你知道嗎?”
“不知道。”于瑞峰一聽臉就綠了,心想這是滅族的事兒啊,趕緊提醒道,“老板,您確定這事兒,能跟我說?”
“當然了,這事兒又不是我干的,也不是我家老爺子干的,跟我們沒關系。”苗成云說道,“那你猜猜看,誰干的?”
“不會就是您懷里的這位吧?”于瑞峰問道。
“還挺聰明。”苗成云說道,“這位,就是曹家白首飛尸中的末代尸王,凝脂。
別看它現在這么服帖,脾氣不好的時候,那可是六親不認。
曹家主脈當年上上下下一百七十九口,其中九寸以上的傳承獵人,就有七個。
這七個傳承獵人,身邊都有飛尸陪伴。
就這么一支當時獵門六大家中最強的家族,一夜之間,被我懷里的凝脂,宰了個干干凈凈。”
“這么厲害啊。”于瑞峰不禁感嘆道。
“那個時候,我家老頭子正好回國,跟中科院進行一次學術交流,人就在燕京。
一聽說壩上高原出了事兒,趕緊把事情推了北上。
凝脂當時就在壩上高原,那是無主的癲狂狀態,腦子已經不轉了,見誰殺誰。
那個時候,整個獵門,也就我家老頭子、林樂山、章連海三個人,有資格去那兒跟它較勁,其他人都不行。
而這三人,也確實先后出現在了壩上高原。
結果我家老爺子還是先人一步,把這凝脂降服了。
后來的事情,那說來話長,你就別聽了。
反正現在呢,它只認我和老爺子兩個人,認我倆為主。
其他人,你只要別惹它,犯了它的忌諱,它也能跟你和平相處。
它現在像人,可人類的表情,它差點意思,只會微笑。
所以你以后千萬別覺得它沖你笑,就不會殺你,你得知道它的忌諱。”
“那它有什么忌諱啊?”于瑞峰問道。
“你要把它當人看。你越是把它當人看,它就對你越好。你要是當面叫破它身份,它就會對你起殺心。”苗成云說道,“另外,千萬別跟它說,你見過喜馬拉雅山區里的其他飛尸,否則它會把你滅口。”
“喜馬拉雅山區里,還有其他飛尸呢?”
“有。”苗成云說道,“有個野外種群,現在還剩下八頭。其中有一頭是凝脂的配偶,還有一頭是它孩子。凝脂經常會回去看它們。而它們的安全,對凝脂來說是最重要的東西,比對我的忠誠還重要。”
“哦。”于瑞峰明白了,點了點頭,隨后他又有些奇怪,問道:“剛才我看它支了個畫攤兒,它難道還會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