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輩盟禮的籌備,其實對林朔來說,事兒并不多。
章程,有曹余生在拿捏。東西,有a
e在采購布置。
林朔也就聽個匯報,點個頭就行。
曹余生在匯報完平輩盟禮的事兒之后,又正色說道:“魁首,神農架的事兒,賀永昌已經跟我說了,這事兒棘手。”
“哪件事兒棘手?”林朔問道。
“無論哪件事兒都棘手。”曹余生說道,“無論是九寸門檻的事兒,還是神農架獵場的事兒,都不太好辦。”
“哪兒不好辦?”林朔又問道。
“魁首,你接任這個位置才六年,而這六年盡教書去了,很多事情你不了解。”曹余生說道,“賀家啊,就因為這獵場的事兒,在獵門里人緣不好。
咱獵門成人狩的規矩你也知道,最近這幾十年,國內獵物非常難找。
所以這賀家的獵場,幾乎就成了咱傳承獵人成人狩的唯一場所。
無論什么事情,一旦形成了壟斷,壟斷方這吃相,肯定是越來越難看的。
這賀家,也不例外,那是漫天要價。
這國內無論哪個家族要出一個傳承獵人,肯定會被賀家結結實實敲一筆竹杠。
客觀地講,如今咱國內傳承獵人越來越少,賀家是有責任的。
他們獵場的這筆入場費啊,還真不是一般家族支付得起的。
最近幾年賀永昌接任賀家家主之后,這情況確實有所改觀,可之前賀家得罪的人太多了。
之前賀家家大業大,高手如云,國內其他獵門家族只能忍著。
可如今賀家可是大不如前,這會兒要上九寸門檻,積怨肯定會爆發。
當然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賀家最近幾年雖說損兵折將,但根據賀永昌昨天跟我匯報,家族里連他在內,依然還有四個九寸獵人。
所以這事兒呢,難歸難,也肯定會有阻力,但只要魁首你力捧,賀永昌又能在門檻攻守環節立得住威,那倒還行。
他們家獵場這事兒,才是真正的麻煩。”
“謀主,賀家獵場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你有眉目嗎?”林朔問道。
“沒有。”曹余生搖了搖頭,“據賀永昌說,以他的能耐,都找不到任何線索。
他只知道有一頭東西,正在控制所有神農架上的猛獸異種。
魁首啊,神農架里,之前賀家投放豢養的猛獸異種,那都不是一般的東西,數量有上百頭。
其中任何一頭單拎出來,都足夠獵門出動一支九寸能耐狩獵小隊的。
個別的厲害的,甚至得六大家家主級別的高手帶隊,才有可能狩獵成功。
要成為這些東西的首領,依我看,必須是九州異物載上前十的兇物,才有可能。
而這十頭東西,除了來無影去無蹤的七色麂子,其他都在我獵門家族的嚴密監控之下。
監視這九頭猛獸異種的家族,在我們獵門內部,不入家族門檻排名,但地位跟九寸家族相同,這你應該知道。”
“九龍家族,也叫九龍釘。”林朔點點頭,“我爹跟我說過,這九個家族的創始人,是云家祖師爺座下九大弟子,個個身懷絕技。
他們創下家族世代相傳,每一代的傳承獵人,唯一職責就是監控這九頭異種,不參與獵門內部的其他活動。”
“是啊。”曹余生說道,“魁首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這次平輩盟禮,九龍家族也會來觀禮。他們按獵門規矩是不參與門檻評定的,可畢竟地位擺在那里,到時候他們的看法和意見,可能會起決定性作用。”
林朔說道:“這我知道,我會處理的。”
“好。”曹余生繼續說道,“根據九龍家族的情報,目前這九頭異種,要么在休眠,要么在棲息地正常活動,沒動彈過。
而七色麂子,我們目前已經有情報了,應該在婆羅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