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正好云秀兒邀請我去紅沙漠,我一聽總魁首你也在,于是就答應下來。
結果正如苗會長說得那樣,七色麂子的毒素,是有潛伏期的。
兩天之后,我們金家獵人陸續開始毒發。
我爹和當時看到過七色麂子的獵人,毒發的當天就去世了。
然后又過了一天,我們金家的所有獵人,包括我在內,也開始發作了。
我當時五內俱焚,非常痛苦,也非常絕望。
可是沒想到,我最后活下來了。
整個金家,也就只有我活下來。”
金問蘭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雖然很平靜,可整張臉卻越來越蒼白,直至沒有絲毫血色。
汗水從她全身各處滲出來,孕婦帶著**的體味,一陣陣地刺激著林朔的鼻子。
林朔聽完這番話,扭頭看向了狄蘭。
作為年輕一代最出色的生物學者之一,狄蘭神情凝重,緩緩開口道:“人傳人。”
“是的。”林朔面色凝重,“金問蘭帶領的那支狩獵隊,并沒有跟七色麂子碰上過,可是也中毒了。”
狄蘭點頭道:“這么看起來,越來越像是一種烈性病毒了。”
“病毒我不太懂。”林朔問道,“狄蘭,我們應該怎么辦?”
狄蘭說道:“事情,算是有好有壞。
七色麂子作為這種疑似病毒的宿主,本身非常強大,難以控制。
而這種疑似病毒,據苗會長推測,是以氣溶膠形式傳播的,極難防范。
金問蘭這邊給出的實例證明,這種疑似病毒有潛伏期,能人傳人。
這些都是壞消息。
好消息是,金問蘭活下來了,而且她是自愈的。
那么她體內,就可能已經產生了針對這種疑似病毒的抗體。
這對研制抗體血清,是極大的利好消息。
既然是這樣,那么我們在科研領域的工作,也是要爭分奪秒的。
目前這船上懂病毒的,只有我和苗會長,還有a
e。
苗會長要跟你一起登陸狩獵,分身乏術,a
e懷孕了,我不會讓她參加這項危險的工作。
所以真要做科研,人手是嚴重不足。
老公,我想問你要個人。”
“誰?”
“楊拓。”狄蘭說道,“讓他帶一個專業團隊過來,包括設備,我要建立一個病原微生物實驗室。
另外為了安全起見,讓春叔把婚宴上另一艘游艇也開過來。
安瀾號住人,那艘游艇做實驗室。”
“好,我這就聯系。”林朔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