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一下練得足夠強,足夠快,每一次交手就是為了翻這張底牌。
底牌翻出去,死活不管了。
第二個方向,就是蘇家和楚家這個路子,那就是開發額外的戰斗感官體系。
當然這種開發并不容易,是需要家族天賦支持的。
蘇家和楚家開發出來的額外戰斗感官,就是皮膚上的寒毛。
每一根寒毛,就是他們對外界的探測器,能感應到外界的氣態,從而比平常五感更快地察覺到敵我的運動態勢。
有了這種感官體系,他們才能在動手的時候,把自己的速度發揮出來。”
“你跟我在這兒上課呢?”苗雪萍不滿道,“這跟七色麂子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了。”苗光啟說道:“那你認為,這兩個方向,七色麂子應該是哪一個?”
“當然是第二個了。”苗雪萍說道,“它是奔跑,又不是打架,不是那一下的事兒。”
“對嘛。”苗光啟點頭道,“這就好比我們平時走路奔跑,眼睛耳朵這就夠用了。
而開車呢,光是眼睛耳朵不夠,得用大腦去預判,并且還要有駕駛經驗。
要是開飛機,那以上這些都不夠用,要有雷達和地面塔臺的信息支持才行。
速度越快,就越需要強大信息獲取手段來支持,否則就是自取滅亡。
所以極端速度,必然意味著極端感應。
七色麂子,它進化出來的感官系統,跟人類肯定不是一回事。
它這樣的速度,就必須要求它提前感知前路上的任何障礙。
否則一旦跑起來無論撞上什么東西,它就必死無疑。”
“那又如何呢?”苗雪萍問道。
“有這么一個邏輯關系在,那么追上它或者攔住它,是不太可能的。可要是臨時困住它,卻不難。”苗光啟這時候對林朔說道,“你讓念秋去入口布置畫牢,就是為了把它困在巢穴附近吧?”
“嗯。”林朔應了一聲,“至少別再竄回婆羅洲去了,婆羅洲那么大的地方,那真是大海撈針。”
“照這么說的話,那獵殺七色麂子豈不是很容易?”苗雪萍說道,“只要想辦法把它的退路全部提前堵住,然后再慢慢縮小包圍圈,這就行了嘛。”
“哪兒有那么容易。”苗光啟說道,“退路是可以去堵,可是包圍圈一旦縮小到一定程度,你以為它就不會奮力一搏嗎?
所以越是這么做,狩獵風險也就越大,最后必然會面臨困獸之斗。
林樂山當年的法子,應該就是用四面圍堵來縮小它的活動范圍,創造圈地禁錮的有利條件。
相當于把魚從海里趕到池子里,這才開始下網去撈。
這個過程很漫長,必須要拿捏著分寸,否則也用不了半年之久。
最后真正管用的,還是圈地禁錮。
而我剛才這個法子不靈的話,那我們現在,就只能指望念秋了。”
林朔點點頭,覺得自己還是小看了老丈人。
老頭沒什么想不開的,反而想得很通透。
這么一來的話,確實,這次狩獵的壓力在自己媳婦身上了。
她蘇家的圈地禁錮要是悟不出來,七色麂子就真沒辦法。
而四人聊到這里,a
e也回來了。
以她的耳力,剛才這里說了什么,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蘇家獵人對此沒有表態,而是對林朔說道:“我們是不是該繼續往前走了?”
“嗯。”林朔點點頭,“至少要先搞清楚,巢穴到底是什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