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才幾天啊,你急什么。”云秀兒俏臉微紅,輕聲說道。
“什么叫急什么啊。”苗成云說道,“孩子是不著急,可生孩子得著急嘛。”
“生孩子也未必要同床,用試管不就行了?”云秀兒說道,“當年我就是這么答應先生的,我這也是向先生學習。”
苗成云一聽這話,就好像當頭被潑了一盆冷水,人一下子就萎靡不振,也不說話了。
云秀兒看著這男人的神色,想了想,說道:“也不是完全不行,還是要看你的表現是不是讓我滿意。”
苗成云一下子又精神了,拍了拍自己胸脯說道:“那你放心,我這身能耐久經考驗,絕對讓你滿意。”
云秀兒臉一下子冷了下來,把盤子一推:“你一個人吃吧。”
小兩口雞同鴨講地說了一會兒,眼看這就要冷戰了,結果直播畫面上鏡頭一轉。
林朔騰空而起,用追爺使出了一記拔刀式。
這個畫面的出現很突然,苗成云和云秀兒都有些冷不防。
不過到底是修行者,反應和思路都快,一下子就明白了狀況。
說好的野外生存節目,這就直接成狩獵了?
東西,小兩口都認識,尤其是苗成云。
猙獰,這兩種東西在俗語里是并稱的,在獵門典籍上也往往相提并論。
苗成云沒獵過猙,但殺過獰。
兩種猛獸異種之所以相提并論,是因為習性很相似。
都是一公一母成雙成對出沒,行動迅捷,生性殘忍。
但凡有活物被它們看見,它們幾乎肯定會獵殺,不是為了一口吃的,而就是殺著玩兒。
人要是遇上這兩樣東西,那就算完了,否則怎么叫猙獰恐怖呢。
當然恐和怖,是另外兩種東西,早就滅絕了。
而猙跟獰相比,習性相近,戰斗力卻不是一個概念。
猙要強得多,差距大體相當于老虎跟豹子的差距,別的不說,體型先擺那兒了。
之前神農架苗成云遇上的一頭獰,是單個兒的,那是因為神農架不是它的自然生存環境,它是被抓來放養的,沒同類配對。
這會兒切爾諾貝利的這兩頭猙,看樣子是配上對了。
配上對,這就意味會有后代,有可能繁衍出一個種群來。
這東西但凡多出一頭來,那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所以傳承獵人一旦跟成對的猙遇見,那不用狩獵的買賣做前提,直接就生死相見。
當年林樂山跟苗雪萍,就是這樣跟一對猙斗上的。
這次的爭鋒相對生死一線的狩獵經驗,林樂山后來傳給了林朔。
而苗雪萍在回到苗家之后,則跟苗天功和苗光啟分享了經過。
那時候苗光啟還沒出走,后來他從苗家出走之后,這份狩獵經驗自然也就傳給了如今在場的小兩口。
所以無論是云秀兒還是苗成云,都知道猙這種東西的厲害。
這是九州異物載上排名前二十的東西。
如今他們倆無論哪個,要是跟此刻的林朔易地而處,哪怕知道應該怎么對付這種東西,也是很難的。
想到跟做到,畢竟是兩回事。
兩人聯手對付兩頭,可以試一試,要是一個對兩頭,那基本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