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家女獵人隨后施展絕技,這一上手療效還特別好,獵門老魁首當時是哭笑不得。
傷治好了,又有了上次跟猙交手的經驗,林樂山出去就把兩頭猙給宰了。
那就是一照面的事兒,老魁首當時的男兒雄風,讓苗雪萍在背后看得是癡迷不已。
于是這一眼,就是一輩子。
苗雪萍故事講完了,對面這個女人顯然是第一次聽書,還真聽進去了。
聽完之后她意猶未盡,問道:“同時對付兩頭猙,前總魁首到底是怎么辦到的?”
“嗐。”苗雪萍說道,“之前那次交手,是我弄錯了。
以為一公一母兩頭猙,看體型是公強母弱,所以我就先沖那母的下手。
結果公母是在一塊兒的,我一旦沖母的下手,母的也不差能抵擋兩下,而公的就兇性大發,背后那一下子太快了。
也幸虧是樂山在,這才把我給救下來了。
后來我們轉念一想,有道理。
你看樂山跟我,那也是一公一母,樂山能一瞬間救下我來,那說明什么?
但凡是活物分出公母來,公往往在天性上,會保護母的。
一旦母的遭受襲擊,公的戰斗力會比平時更強。
而只要身邊有公的在,母的就沒斗志。
因為它知道公的會保護它,有天生的依賴感。
所以三天后的交手,樂山調整了策略,先對公的下手。
果然,一旦拿下了那頭公的,母的就崩潰了,扭頭就跑。
可是有追爺在,它跑得了嗎?
樂山一箭就射死了。”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兒。”女人微微頷首,隨后站起身來,對坐著的苗雪萍深施一禮,“前輩,剛才是我冒犯了。
我知道您是苗雪萍,是苗光啟先生的堂妹。
苗老先生對我家有大恩,也算是我的授業恩師,按理我剛才不該對您那樣。
只是我目前還有使命,有些事情不便言明。
我這趟來,是想看已位失散已久的親人,聽說她有孩子了,我想見見那孩子。
不過她現在修為已經很高了,我不能太靠近她。
否則她會察覺我的存在,這樣對她們母子二人不利。
臨走之際,我來這兒掃掃墓,祭拜一下先人,沒想到遇上您了。
既然遇上了,我本來還想打聽一下蘇家的往事,可現在想想又沒什么必要。
不如等我辦完了事情,再來好好聽您說吧。
您說事兒說得真好。
能聽您說事兒,對我而言,也算是個活著回來的念想。”
苗雪萍心里疑惑一下子解開了大半,問道:“你這是要走?”
“嗯。”
“閨女,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苗雪萍說道。
“我叫蘇冬冬。”女人說道,“蘇念秋,是我妹妹。”
……
苗雪萍在墳地里說事兒的時候,林朔正在切爾諾貝利殺猙。
用得法子,跟他老爺子當年一樣。
先對付公的,母的自然就不足為慮。
所以身邊這頭母猙,林朔根本就沒放在眼里。
公得被殺死砸飛,母的那是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跑。
看著那頭母的飛奔的身影,林朔嘆了口氣。
限量款背包能射箭這事兒,到底還是瞞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