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高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說道：“年輕人嘛，朝氣蓬勃，奮發向上，思慮不用那么復雜，也復雜不起來。過早地告訴他這些東西，反而增加他的心理負擔，對他修行不利。苗光啟，你難道不是這么做的？”
“嗯。”苗光啟應了一聲，說道，“不過你就為了在股市上搞點錢，這事兒未免小家子氣，不像是你唐高杰的手筆。”
唐高杰笑了笑，不置可否。
苗光啟也笑了笑，說道：“那回頭你在股市上撈到了，可別少了我這一筆。”
“憑什么？”
“廢話，那兩頭猙是我親手培育出來的，如今長大了，皮毛又染個色，你當我就認不出來了嗎？”苗光啟說道。
“嗐。”唐高杰臊眉耷眼的，這下輪到他理虧了，“我這次來，其實就是拖著你不讓你看直播的，心想著萬一被你認出來，結果到底還是沒防住。”
“當年你拿過去說當寵物養著玩兒，我還真信了你這個邪。”苗光啟沒好氣地說道，“那你現在給我解釋解釋，這兩頭東西怎么著就出現在切爾諾貝利了？”
“那什么。”唐高杰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東西確實是野性難馴，而且飯量太大，小時候還好，長大了真是個麻煩。
我都用銀行的金庫當鐵籠關它們了，幾寸厚的鋼板愣是關不住，兩天就劃拉破了。
這不沒辦法了嘛，這回正好利用上，給咱獵門總魁首練練手。
順便，我也撈點錢。”
“那你這撈錢的工具都是我給的，我要一筆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唐高杰點點頭，“回頭給你一億美金。”
“你打發叫花子呢？”苗光啟翻了翻白眼，“別廢話，股市五成收益。”
“別鬧，本來這趟效果就不太好，我就沒多少可撈的，分你五成我這買賣就賠了。”唐高杰說道，“知道我這趟直播砸下去多少嗎？最多兩成。”
“行，那就兩成。”苗光啟倒也沒堅持，“話說這買賣，你以后不用瞞著我。
我這個實驗基地里，別的沒有，類似猙這種東西，那多得是。
這兩頭猙你還吭哧吭哧養二十年才去變現，多浪費時間。
我這兒直接培育成年體，咱全拿過去給林朔添堵去。
直播嘛，鬧事兒唄，事情越大越好，就是要納斯達克股市崩盤，最好是熔斷，咱就買跌，這錢多好掙？”
“嘿，你少來這套。”唐高杰笑道，“變著法兒套我接下來的計劃是吧？
沒錯，股市撈一筆，這不是重點，不過是順帶手的事兒。
掙多掙少，無所謂，這跟我接下來的計劃關系不大。
反正這筆錢我拿到了，也是給靈玉備下的。
目前唐家資金流已經空了，別萬一我功敗垂成，留給靈玉一個爛攤子沒法收拾。
他自己作死讓這筆錢少了，那是他造化，我就不管了。”
苗光啟點點頭：“這才像你嘛，為幾個錢算來算去，沒出息。那你接下來想干什么？”
“繼續直播嘛。”唐高杰淡淡說道，“猙這種東西算什么，讓全世界見識見識什么叫西王母，那才叫刺激。”
苗光啟仰天大笑，拍了拍桌子：“你果然跟我一樣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