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別人不知道這里面的門道,林朔是知道的。
蘇家人,全身肌膚就比一般人敏感得多,耳朵那更是嬌嫩得跟朵花似的。
他跟a
e晚上睡一塊兒,a
e的耳朵一般是不讓他碰的。
因為只要一碰她耳朵,她很快就完事兒了,比什么都管用。
所以為了讓林朔盡興,a
e不讓林朔碰自己耳朵。
蘇冬冬也是蘇家人,還是a
e的親姐姐,估計也是這么回事兒。
這事兒林朔心里是明白,就是不能說出口,他沒這個臉皮。
人家還占著理,這是為了眼前這趟活兒,想要自己的聽覺更敏銳。
而且直播已經開始了,唐靈玉已經拍了半天這兒的風景,也是在刻意避開林朔和蘇冬冬在車里獨處的場景。
正如蘇冬冬所說,這樣給鏡頭只是暫時的,早晚會掃過來,鬼知道蘇冬冬會不會戲精上身,表現得跟自己有一腿似的。
這種事情要是被蘇念秋看到了,那是黃泥巴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
所以車子得趕緊走,不能再拖下去了。
林朔扳起臉說道:“那你就這么坐著,給我坐直了!要是敢七歪八扭的,我就把你耳朵戳聾。”
蘇冬冬扭頭瞟了林朔一眼,嘴角泛起的笑容一閃而逝,然后又擺正了腦袋,淡淡說道:“來吧。”
林朔嘆了口氣,兩枚手指捏起了挖耳勺,側過身來,這就上手了。
挖耳朵這個事兒,就跟抓頭虱一樣,是林朔以前在山村教書的時候,經常給孩子們干的事情。
他當時是怕小孩兒耳朵里耳屎多了,上課聽不清楚,功課會落下,所以自己包里就常備了一個挖耳勺。
這個活兒,林朔其實很熟練。
只是當時給孩子們掏耳朵,林朔包里還備著趕夜路時用的手電筒,一照就看清楚了。
這會兒沒有手電筒,林朔其實也看不清楚她耳朵眼里的情況。
同時他心里也明白,蘇冬冬搞這么一出,并不是真要掏耳朵。
蘇家傳人這個耳力,耳朵里有什么東西還需要看嘛,自己就能收拾得干干凈凈的。
她就是變著法兒為難自己,占便宜。
這女人工于心計,搞得自己這會兒要是不提供這項服務,還真過不了這個關。
可這會兒林朔要是認認真真地給她弄,那是他這個獵門總魁首缺心眼。
反正打個馬虎眼,糊弄一下完事兒。
林朔人先是往后躲,然后估摸著,手上捏住了挖耳勺的尺寸探出去的,別真把這個姑奶奶給戳聾了,最后手一抖在她耳朵眼里輕輕攪合了一下。
這一攪合,其實是懸空的,沒跟蘇冬冬耳朵里的任何部位接觸。
干完這一切,他把手里的挖耳勺往窗外一扔:“行了,掏干凈了,開車。”
“哦。”蘇冬冬點點頭,“那我是冤枉你了。”
“什么意思?”
“你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你身子骨也不行,這么快就完事兒了。”蘇冬冬說道,“我還沒感覺呢。”
林朔翻了翻白眼沒理這個茬,說道:“我掏的耳朵,你知道還是我知道,反正干凈了。”
蘇冬冬瞟了林朔一眼,身子面對林朔轉了個一百八十度:“那還有左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