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說了,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陛下也會親自去,還有東主大牧首、新月總教長屆時也將到場。”海倫說道,“教廷四巨頭齊聚,務必要留下獵門首領這條性命。”
“四把老骨頭欺負一個晚輩,這真是把臉面放褲襠里去了。”神佑騎士搖了搖頭,“不過我估計,哪怕我們四個老家伙舍得下臉,也未必能留住獵門總魁首這條命。人家也防著咱們這一手呢,不會沒布置。”
“神佑騎士,到了這個時候,已經不能顧慮這么多了。”海倫說道,“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神佑騎士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其實活到我這個年紀,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了。
目前唯一讓我有點念想的,無非是我這輩子修行之路,最后能走到什么地方。
這場行動,我可以參與。
不過你回去跟老狐貍說,我并不是賣他人情,或者為了你們這個什么狗屁事業。
所謂教廷四巨頭,他們那三個加起來也不過如此,華夏獵門那些晚輩,我也看不上。
這世間唯一能讓我有動手**的,也就是那個姓苗的家伙了。
二十年前,他不如我。
我當時惜才,放了他一條生路。
如今我想看看,他走到哪兒了。
僅此而已。”
海倫微微頷首道:“神佑騎士的胸襟格局,自然是我輩無法企及的。
您到底處于什么動機,這個沒有關系。
根據我們的情報,苗光啟先生,確實是對方最強的戰力,威脅猶在獵門首領之上。
目前此人不知所蹤,想必也是在趕往東歐的路上。
也就只有您,可以擊敗他了。”
神佑騎士嘆了口氣:“丫頭,我之前礙于情面,沒把話說透。
既然今天是圖窮匕見,那有些話我也就但說無妨了。
在我看來,所謂教廷入世,這只是你們這群人的一廂情愿,真要實施起來,后果不堪設想。
就你們這一盤散沙,這些年要不是有騎士團在調停,平時內訌還來不及,能成什么氣候?
整個歐洲大大小小上百個國家,分裂了幾千年,民風大相徑庭,地緣政治極為復雜。
你們現在就自己這點人都玩不明白,想要操弄世俗政權,你們弄得清楚嗎?
倒時候別說不容易成功,哪怕成功了,那也是玩火**。
現在非洲已經淪陷了,世界第二個淪陷區,眼看就是歐洲。
我確實可以在東歐出手,不過那要在獵門狩獵西王母之后。
我之前跟獵門總魁首達成過協議,要是狩獵成功,我就不攙和這件事了。
狩獵不成功,那么獵門總魁首命喪于此,也輪不到我去動手。
所以我這一趟,只找苗光啟印證所學,其他的事情我不管。”
海倫點頭道:“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