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草席上。
滿身鮮血的油炸鬼和裁縫胸膛尚有起伏,這也能看出來兩個人暫時還活著。
包租婆依舊叼著煙,站立在旁邊自上而下的看著他們兩個痛苦呻吟。
裁縫替油炸鬼擋下了攻擊,最先撐不住,在痛苦中死去。
此時此刻的鏡頭給了包租婆一個特寫。
熒幕當中。
包租婆眉頭緊皺,表情冷厲。
嘴角的煙卷都在小幅度的抖動著。
在看到裁縫斷氣的時候,臉上的冷意又重三分。
她生氣了。
隔著門板的縫隙,看向外面。
包租公正一手一個,抓著人如同掄大風車一樣,給人掄的七葷八素最后一甩,天殘地缺重重摔在地上。
包租公則擺出了太極姿勢,淡定的都不帶喘氣的。
爬起來的天殘地缺拿回琴,從一邊抽出琴弦掛了上去。
包租婆擋在了包租公身前,這個舉措,讓包租公有一瞬間的驚訝。
手指撥動琴弦,音波氣浪化形千軍萬馬拿刀朝著包租婆二人廝殺過去。
包租婆猛地吸氣,又瞬間噴吐而出。
獅吼功出場。
尖嘯聲蓋住了天殘地缺的琴音攻擊。
琴音攻擊破碎回彈到了天殘地缺的身上,把他們衣服都刮碎了個徹徹底底。
琛哥乘坐的汽車玻璃碎了他們一身。
天殘地缺叫著爬行。
“是獅吼功嘛”
“誰人打得太極拳”
“啊獅吼功,太極拳啊”
光著身體,四肢并用的尖叫爬行,一點一點挪出了包租婆和包租公的視線。
包租婆淡定掏煙,滑動火柴點燃。
包租公:“治好也殘廢了,算了。”
這話的意思就是放他們一馬。
包租婆抽煙點頭,淡漠的“嗯”了一聲。
下一秒,她想起了什么,歪頭看向一邊。
眼睛男滿頭大汗。
“不好了琛哥”
說著催促司機小弟:“快開車”
小弟點了點頭,但是沒動。
眼鏡男再次催促。
“開車啊”
就是說完這句話,就看到了副駕駛上的包租公。
包租公歪頭抬眼,盯著開車的小弟。
小弟“”
鏡頭一轉。
后座上。
包租婆坐在中間,雙手搭在了眼睛男和琛哥的肩膀上。
眼睛男和琛哥兩個人呆愣愣的,包租婆瞇著眼睛叼著煙。
都沉默了。
外面跑過來了個斧頭幫的小弟,湊近就點頭喊。
“大哥”
眼睛男心思轉的快,瞪眼開罵。
“大什么哥阿你有沒有公德心呀”
“又吵又鬧的,不要街坊鄰居睡覺啦人家明天還要上班吶滾開”
嗓子都喊破音了呢。
小弟“”
被罵懵了,視線在自家大哥和坐在駕駛位上面的“同事”身上轉了兩圈,轉頭跑了。
看人走了又裝模做樣的整理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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