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目前一切尚未定局,仍有可能發生變化。
在所有事情塵埃落定之前,都存在變數和不確定性。
就在此時,一名警備員神色緊張地快步向他跑來。
在來到他面前后,警備員停下腳步,敬禮并嚴肅地報告道:“首長,對方已作出回應。”
孫學康轉過頭,威嚴地注視著警備員,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化,隨后詢問道:“對方是如何回復的?”
警備員稍作猶豫,然后組織好語言回答道:“報告首長,對方聲稱他們正在進行軍事演習。期間,他們發現我們的漁民正在捕撈他們放置的用于軍事演習的設備。漁民在逃往華夏海域時,他們為了追回涉嫌機密的軍事設備,才追至華夏海域。”
“對方還表示,之前未及時回復我們的警告是因為他們的上級正在與軍事演習的總指揮官通訊,未能第一時間看到我們的警告。現在,他們正在請求我們協助調查。”
聽到這番話,孫學康的瞳孔驟然收縮,他的臉上充滿了憤怒。
原本他只是對對方的行為感到不滿,但現在,他徹底憤怒了。
他感覺對方這不僅僅是在回應,更像是在挑釁。
漁民捕撈軍演設備這種理由根本站不住腳,簡直離譜至極。
對方顯然是在把他們當傻子耍,把他們當成一無所知的新手海軍來愚弄。
暫且不論軍演期間如何能讓漁民進入演習區域這一點,單是說漁民能否用捕魚設備捕撈到軍演設備這一點就說不通。
更何況,如果真的有軍事演習,那些漁民在看到艦隊出沒時,肯定會在第一時間遠離那片區域。
由于這對漁民而言是極其危險的信號,他們深知,一旦靠近,自己那脆弱的漁船在那些強大的艦隊面前根本不堪一擊,輕微的風浪都可能將他們吞沒。
稍加思考就能明白,那些漁民絕不可能冒險靠近。
而對方卻用這樣一個拙劣的借口來回應,顯然只是想以此為幌子,進入華夏海域。
他們不過是在為自己的行為尋找一個看似站得住腳的理由。
更糟糕的是,一旦他們給出這樣的理由,我們就難以合理地將他們驅逐。
我們幾乎必須默認他們的行為,因為如果他們真的以軍事演習和漁民誤捕軍事設備為借口,我們確實難以反駁。
甚至,正如對方所言,我們不僅無法反駁,還必須提供必要的協助,配合他們的調查。
這正是最令人憤慨和感到屈辱的地方。
那些荒謬的借口,那種將我們視為愚者的態度,雖然令人憤怒,但更讓我難以接受的是,我們竟然需要配合他們對我們的民眾進行調查。
這簡直就是一種屈辱,一種深層次的侮辱。
在任何情況下,這種行為都會遭到所有人的唾棄。
然而,現在對方卻明目張膽地采取了這樣的行動。除了憤怒,我確實束手無策。
“領導,我們現在該如何應對?”
警備員孫學康憤慨地問道,“對方的理由讓我們無法反駁,但如果我們放任他們這樣做,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進入我們的海域,帶走漁民,甚至我們還要配合他們的一切調查行動。”
在這種情況下,無人能夠保持冷靜。但憤怒并不能解決問題。
孫學康沉思了片刻,他的目光緊緊盯著眼前的大屏幕,臉色越來越凝重,憤怒在他心中翻涌。他沒想到對方會如此厚顏無恥,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憤怒。
但憤怒歸憤怒,問題還是需要解決。對方的回應必須得到妥善的應對。
他明白,不能坐視不理,也不能讓對方如此囂張。必須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和解決方案。
孫學康再次陷入沉思,然后迅速打開了通訊設備,聯系了上級。
通訊很快接通,孫學康迫不及待地對著通訊設備說道:“報告領導,對方以我們華夏海域的漁民可能捕撈到了他們軍演所需的軍事設備為借口,進入了我們的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