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黑暗交界處將手臂上的紗布揭下來,跟我想的一樣,那傷口已經有愈合的趨勢。
既然我的血現在能加快我傷口的愈合,那是不是也能幫別人治療呢。
我想了想拿出一把小刀,想要割個小口子放點血出來。
在傷口處用刀比劃了半天,最終還是沒能下得去手。
畢竟誰也不是小哥,用刀割自己肉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我掏出一根繡花針,對著自己的無名指指尖扎了下去,這我還有點經驗,當初檢測hiv時那醫生告訴了我怎么擠壓才能出血出的更多。
我將血擠進罐子的水中晃了晃,將手臂上的紗布重新綁好,然后淡定的走了回去。
涼師爺現在正在幫吳小狗擦后背,后者正齜牙咧嘴的罵著些什么,看來被弄得很疼。
我有理由懷疑涼師爺在趁機報復。
我走過去將涼師爺手上的布扯過來,放在罐子里沾了沾放過血的水,“我來吧,你們大男人毛手毛腳的。”
我將手里的布直接打開蓋在吳小狗的背上,吳小狗舒服的啊了一聲,“原來這樣弄才是正解。”
隨后吳小狗就趕在一旁觀看的涼師爺“去去去,一邊去,看著你就煩。”
涼師爺沒動,對著我說道“這是什么啊,看起來對燙傷很有幫助的樣子。”
“涼白開唄,還能是什么。”我笑道“只不過我加了一點點口水進去。”
涼師爺看見吳小狗的后背沒那么紅腫了,驚訝一聲“你這口水比碘伏還管用給我也用用唄。”
吳小狗正想在呵斥兩句卻忍住了,后面的路他說不定能有點用處,而且都已經跟他達成協議了,也不好再跟他鬧翻。
就對我說道“剩下的我們自己處理就行,你不用管我們,老癢包里還有點干糧,你自己拿著吃。”
我點頭答應,將手里的東西遞給涼師爺,讓他幫吳小狗處理。
看來這血是有點用,雖然作用不是很大。
我美滋滋的想著,我的血和小哥的血比起來功能還多一個,不僅能辟邪還能療傷,就是效果沒小哥的大。
我睡了大概八個小時,他們都已經醒了,正在做下墓的最后準備。
匆匆吃了點壓縮餅干糊糊,吳小狗就自覺的帶頭第一個向下攀爬,我們四人當中看起來就吳小狗體力最好,所以火把是由他拿著的。
我緊跟第二個,涼師爺本來想走最后一個,但老癢怕他跑了就硬拖著他走在自己前面。
老癢說這里雖然陡峭,但好在落腳的地方很多,就算是小丫頭片子也能爬下去,就是會花點時間。
親身體驗后確實如他所說,并不難攀爬。
但我們忘了個涼師爺,涼師爺連老癢口中的小丫頭片子都不如,才下去沒多久腳就抖得不行。
“你他娘的快點,磨磨蹭蹭的待會兒我直接跳你頭上”老癢在涼師爺上頭的一個懸棺上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