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的心中突然就堅定了要徹底消滅大魔頭的念頭,因為世間有那么多的美好是不容別人來破壞的。
無邪問了我很多問題,最多的就是關于青銅門的,我沒有告訴他,因為這種事情不需要他來承擔,負重前行的事,已經有一個人替他做了。
回來的三天里,無邪對我無微不至,好像我磕了碰了就又會死似的。
借著進入青銅門的理由,換了一種說法向他說明了我有儲物空間的事,他一度特別驚訝,硬拉著我表演了好幾次,搞得我跟耍雜技的似的。
他驚喜之余是感嘆,說他要是有了這個技能,就把小哥塞里頭,這樣他就不會亂跑了。
當然,藏人進去是不可能的,因為我試過。
無邪通過幾天的觀察,發現我的身體確實沒有任何的副作用才安心下來。
“你說你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青銅門外了,是真的嗎那你看見小哥了嗎小哥為什么還沒回來”
我和無邪像往常一樣窩在沙發里看書喝茶,他已經問了我不下八百遍小哥去哪里了。
我不厭其煩的向他解釋道“你都說了,我被小哥帶進去的時候已經沒有意識了,我怎么可能知道里面的情況,也從始至終沒見過小哥,醒來時就在青銅門外了,身體也恢復如初。我也覺得神奇。
而且我能出雪山真不是靠的小哥,而是那個假導游汪陽,他為什么會帶我出來,他說是因為小哥跟他做了交易。
整個過程我也很迷茫,我比你更想知道。
至于小哥,他既然能進去自然也能出來,而且他是你的誰啊,出來了還得先來找你報備一下嗎”
無邪突然像便秘了一般,我我我了半天,然后說“我和他出生入死了這么多次,我早就把他當好兄弟了,關心一下不是很正常嗎。”
“哦”我調侃道“只是好兄弟啊”
無邪還真就思考了一下,說道“比兄弟還高一點”
我喝了一口熱茶看向窗外,年底到了,錄像帶也快到了吧。
我暫時還是沒打算將未來即將發生的告訴無邪,機緣到了他自然而然就知道了,而且,這一次有我在,定不會讓無邪和小哥失去天真與十年。
胖子早就回了北京潘家園,出來后我對照了時間,我在青銅門里不吃不喝待了足足有一個多月。
無三省被無邪接到了杭州的醫院,顧名思義是怕三叔又跑了,只有三叔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才放心。
還有就是擔心我和小哥從門里出來找不到他,所以無邪選擇回到吳山居等我們。
這些日子無邪天天都往醫院跑,我順便也跟著他去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體檢報告顯示我身體素質比無邪還好。
我回到無三省的病房時,無二白正提溜著想要偷偷逃跑的無三省的后領子,無邪在一旁瞪著無三省跳腳。
無家三兄弟,無一窮、無二白、無三省,就數老二無二白最狠,別看無三省在道上混的風生水起,誰的面子都不給,在無二白面前那點威嚴簡直蕩然無存。
看著無三省灰溜溜的被押回病房,別提多搞笑了。
我在病房門口沒有進去,畢竟是無家的家事,我也不好去看我三伯伯的笑話不是。
默默掏出口袋里的瓜子靠在墻上,里面的無三省被無二白訓的一聲不吭,罵了有五分鐘后,無邪才開始向無二白敘述去云頂天宮的整個過程。
我在外面把瓜子兒磕的嘎嘣響,聽著無邪的推斷跟聽評書似的。
“姑娘,這是公共場所,垃圾可不興亂扔啊。”
正磕的起勁,一個老大娘就來到我的跟前,指著地上的瓜子殼教育我“年紀輕輕的,還是要有點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