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著這個姿勢二十多分鐘后,我首先退出三人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無邪堅信第二盤里肯定也有線索,認為小哥不可能這么無聊寄一盤空錄像帶給他。
他對我們說“說不定線索就在這個雪花里,用奇怪的數字或者符號隱藏在里面組成摩斯密碼。”
無三省鄭重的點點頭,又跟著無邪看了兩遍空白錄像帶,叔侄倆眼珠子都快貼上去了。
聽了無邪的話,我才將記憶里的文字想起來,給我們寄錄像帶的人,主要線索并不是錄像帶里的內容,而是錄像帶本身
待我想清這一點,我就趁他倆還在看視頻內容的時候,將另一盤錄像帶打開,果不其然,里面有一枚鑰匙
我偷偷藏起來,決定等無三省走了后在告訴無邪,我可不想因為無三省影響我的進度。
因為再過不久我就得和無邪訂婚了,我得縮短時間,提前計劃。
無邪和無三省看雪花看的頭暈眼花,最后關掉機器萬般沮喪的坐在地上。
“這帶子我查過了,來自青海的格爾木,悶油瓶在青海給我們寄出這份包裹,說明他現在人一定在格爾木。”無邪又自問自答道“他在格爾木找到了這個錄像帶又寄給我,是為了什么呢”
無三省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他將錄像帶都拷貝了兩份,將母帶還給了無邪。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大半,我想知道現在的無三省有沒有被調換,就主動去倒了兩杯熱水,一杯給無邪,一杯遞給無三省。
“三伯伯喝水,呀我怎么這么不小心。”我慌忙用紙巾擦著無三省身上被我潑濕的衣服,“三伯伯你沒事吧,有沒有被燙到”
無三省抖著衣服站了起來,嘴里嘶著氣,無邪見狀也連忙幫他擦水,結果他忘記自己手上有紙杯,一杯子滾燙的水就這么倒進了無三省的領口里。
無三省頓時跳腳,罵都來不及罵他這個補刀的侄子,直往衛生間跑。
不一會兒嘩嘩的水聲就傳了出來,無邪拿了塊毛巾也跟了進去,里面馬上傳來了無三省關愛大侄子的聲音。
我偷笑了一下,真不知道該怎么說無邪,我專門倒的開水,所以只向無三省身上倒了一點點,結果他親愛的大侄子直接一杯子倒上去了。
不過問題應該不大,這水溫還不至于把皮燙起泡,而且不到十秒就迅速用冷水降溫了,最多紅一片。
我朝衛生間里忙碌的叔侄說道“三伯伯,我去給你再領一套病號服,一會兒就回來。”
我出了病房門朝護士站走去,簽了個字等了一會兒,新的病號服就到手了,來回差不多五分鐘。
等我回到病房,里面卻只有無邪在了。
我四處看了看,問道“三伯伯呢”
無邪正在收拾房間里的東西,他將我手上的病號服放在床上,回答道“你前腳剛走,后腳潘子就來了,他把三叔接走了。”
“原來如此。”
他走不走也沒關系了,我已經看到了他身上的傷口,說明這個時候他和解連環還沒有調換身份,看來他還是挺想多看幾眼自己做的大侄子的,畢竟下一次見面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時候了。
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無邪正在給王盟打電話,讓他來接我們回吳山居。
等他掛了電話我才對他說道“無邪,我有話對你說。”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