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的不屑一顧，到現在的產生了一絲興趣。
尤其是剛才在飯店里面簡單的一個照面。
白若雪對陳凡的印象發生了一絲絲的改變。
倒不是容貌上的印象分，而是從陳凡這份資料上來看。陳凡根本不是一個普通人啊。
要是讓小妹嫁給一個普通男人。白若雪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身價百億，云海首富。
現在看來，這個條件，倒是勉強入得了白家或者說她白若雪的法眼了。
當然，白若雪對陳凡最大的改變還是在這份調查資料的最后一頁。
白家的情報部門還是很厲害的。
再加上陳凡這幾年只顧著創業，本身自己沒什么自己是有錢人的意識，保密措施做的不到位，所以白家的情報部門很輕松就將陳凡調查了個底朝天。
比如上面講，陳凡的轉變發生在高考前一個月。
在此之前，陳凡只是一個平凡的高中生，默默無聞，身上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震驚其他人的事情。
哪怕是學習，也一直處在班上不上不下的位置，并未有任何驚人之舉。
轉變發生在高考前一個月。
這小子像是突然開了竅。
學習突飛猛進，一個月的時間，成績竟然完成了超級大跨越，高考的時候竟然考進了全校前十，全區前三十。
這在陳凡的學習生涯中可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而且情報上還有一個很細節的地方。
那就是陳凡高考后創建域名網。
卻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陳凡作為一個高中生，是如何學會搭建網站的。
上面情報部門給出的內容有些模糊。
比如高考前一個月，陳凡貌似經常跟朋友光顧網吧，有可能是那時候自學的。
還有，高考之后，陳凡報名參加了一個電腦學習班。
他的電腦知識極大可能是在電腦學習班學的。
將近兩個月的暑期時間，一邊學習電腦知識，一邊搭建網站……
這樣看來，這小子還真是個天才啊。
白若雪瞇著眼睛盯著資料上的這串小字看了好一會兒。
最后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恭敬的聲音。
“大小姐。”
“這份資料上關于陳凡高考結束暑假做了什么的調查為何那么模糊？”
電話那頭情報負責人的語氣有些緊張。
“這個……因為那時候陳凡還不太出名，時間太久了，查起來有些困難。”
白若雪沒有發火，而是直接問道。
“有沒有他之前自學電腦知識的證據？”
“這個……暫時沒有。”
“因為二爺吩咐不能打草驚蛇，所以我們不能派人去找人一一求證。”
“不過我們的人在網上搜到了當年的一些報道。”
“當年陳凡賣掉域名網，后面媒體是出過報道的，上面寫過，陳凡當時經常出入網吧學習。”
“不過我們情報部門分析，他的電腦知識很大概率還是暑期在那家電腦學校學到的。”
白若雪對這個猜測回答很不滿意。
“你覺得一個人只用兩個月的時間，能完成從電腦小白到搭建網站嗎？”
電話那頭的情報負責人遲疑了一下說道：“這個……放在其他人身上也許不太可能，但是陳凡似乎并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