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瞎了,好像聾了,攀附著東西準備下車,瘋子,簡直就是瘋子!一群瘋子!
湛胤釩看她這神經兮兮的反應,不悅的皺眉,反手把人拽住:“去哪?”
安以夏夏有時候甩開他的手,驚恐的抱住自己的手,再他目光射來時,又退幾步,接近下車的車門。
湛胤釩臉上悠悠的神色有點變化,她這反應,不是他預料的,他并不想看到他這樣的反應。
“安以夏。”
湛胤釩的黑著臉,站起身,迫人的氣勢罩面壓下,安以夏慌了,有點后知后覺的心慌了。
她舔了下唇,笑得十分難看。
“湛總,您別開玩笑了。”
她聲音在發抖,牙關輕顫,話都說不利落。
湛胤釩朝她走近一步,安以夏慌忙再退,身體“砰”一聲摔下臺階,好在空間所限,后背撞上了門。
湛胤釩三兩步上前,強吻有利的大掌一把抓住她纖細手腕,他目光所到之處,盡失她細膩的皮膚,惹來他一陣口干舌燥。
在安以夏反應有些大,用力推攘,推開他靠來身軀。
“你走,你走,你別碰我!你堂堂大總裁,不至于為難我一個小姑娘!”
湛胤釩后退一步,神色復雜的看著她。
安以夏望著巨人一樣的男人,人家氣勢全全將她壓下。
“你為什么會害怕,我能吃了你?”湛胤釩這話帶著憤怒。
他處心積慮的幫她,頂著巨大壓力伸出援手,她不感激,這么怕他是為什么?他有這么令人害怕?
安以夏心跳都已經不正常了,捂著耳朵抱頭蹲在車門邊的樓梯處,把自己裹成一小坨。
湛胤釩人本來就高,又站在兩級臺階上,垂眼看她,她就跟坨雪球似的蹲在那笑角里。
他深吸氣,退后幾步,坐在身后的沙發上,眸色帶著刺骨的冷意。
“你不愿意。”他道。
安以夏把頭埋得很深,咬著唇不說話。
湛胤釩語氣里帶著莫大的憤怒,又說了句:“你是不是不愿意?”
安以夏還是沒反應,整個人都在輕輕發抖。
“安以夏,我的耐心有限……”
她忽然脫口而出:“你這樣做,跟你舅舅有什么不一樣?”
湛胤釩看著她,冰冷的目光透著危險的信號。
安以夏張張口,臉都嚇變色了。
她一聲吼完,又把頭埋進膝蓋。
“為什么你們每個人都這樣?你們都想那些齷齪的事,我在你們眼里,就是個玩物嗎?”她悶悶的質問,帶著顫抖。
湛胤釩欲言又止,掌心被捏得泛白,面色發黑,肅穆難看。
安以夏咬死了唇,皺緊眉頭。
湛胤釩像老僧入定一樣,坐著沒動。房車內的壓迫感還在,安以夏依然小小一團縮在門邊一角。
一個世紀的沉默過去,湛胤釩終于起身。
本不想多說,但有不甘心。
他做這一切,難道就白來了?
“什么原因?”湛胤釩忍不住問。
安以夏咬唇,“我不是那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