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夏屈辱的眼淚浸濕黑布,雙手剛能動,就被安芯然反鉗后背,肩膀處傳來一陣劇痛,安以夏疼得臉色發白。
“哐”“哐”兩下,頭臉都被大力打得搖晃,繼母憤怒的聲音響起:“你敢撞我,你這個小畜生賤人蹄子,你以為你還是安家大小姐呀?你也不看看現在已經是什么情況了,這個安家,我做主,我說了算!”
“哐!”
又是一巴掌落在安以夏臉上,繼母輕哼時,“呸”了一聲,無比唾棄道:“你這賤種也配跟我女兒爭?你怎么不早點死了去找你的死鬼媽,活著跟我女兒爭,哼!我會讓你好過?賤人的女兒不配活著!”
安以夏氣得渾身發抖,說她可以說她母親不行!
跳腳一頓亂踹亂踢,但都被繼母躲開。
“把衣服給她穿上,再綁好了。芯芯你看好了,這種瘋狗不值得同情,你一旦對她善良,你看到沒有,她張口就咬住你。”
安芯然忙點頭:“嗯,我知道了。”
安以夏被套上了兔女郎的衣服,衣服又短又小,裙子更短,堪堪能遮住內里小褲,長腿整個曝露,頭上帶著兔耳朵,但眼睛和嘴巴依然沒松開,雙手也被反捆在背后。
安以夏不走,被繼母和繼妹連推帶踢的拖著走,頭發都被拽掉一把,巨大的痛刺激著神經,眼淚橫流。
進電梯時,繼母在她背后低聲道:“安以夏,你如果你聽話,你爸爸我會照顧,如果你不聽話,你爸爸就算是活死人的日子也沒幾天了,你想想好。”
安以夏本想撞開繼母,但一聽這話,眼淚再次奪眶而出,滿面是淚。
繼母道:“你以為你朋友把你爸爸安排去了別的醫院就萬事大吉了是不是?你錯了,昨天晚上,我已經把安忠懷接回家了,就在地窖里。他平生不是愛喝酒嗎?地窖里最適合他呆。”
安以夏忽然掙扎反抗,地窖那么潮濕陰冷,怎么能是一個正需要調理修養的人進去?
繼母抬手箍住安以夏的脖子,手上用力,直到看到安以夏滿臉漲紅,才稍稍松了點力。
她冷聲威脅道:“如果你今天的表現讓我很不滿意,今天不僅是你的死期,也是你那死鬼爸爸的死期。剛好你們一家人在地下相認去,還有你的弟弟,曉生跟你是有一半血緣的,安以夏,你不聽話,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安芯然看著母親,面前這個蛇蝎婦人,令她有點陌生。
她拉著安以夏的胳膊,輕聲勸:“姐姐,你就聽話吧,只要你聽話,我們大家都相安無事。”
安以夏不再反抗,一動不動的站著。
她被推出了電梯,大概走了很久,轉來繞去。
會所內部空調很涼,她渾身都涼透了。但更冷的,是內心。
“站住。”
前面保鏢攔住去路,繼母立馬舔著笑說:“我們是來找老張的,要不你幫我通傳一下?”
足有一米九的壯漢上下打量面前人,又看那被捆的少女那打扮,也能估摸出事來“獻禮”的,為二先生獻禮的,還少了?保鏢早就見怪不怪了。
側身讓人進去,沒一會兒老張就出來。
老張是二先生的司機,別看他只是個司機,在這里那也是人人尊敬的人物,因為他是姜二先生的人,還是能夠說服姜二先生的人。多少要搭上姜二先生這條人脈關系的人,找不到突破口,老張就成了大家爭相結識和巴結的第一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