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立馬打了兩電話,隨后道:“大少爺,既然卓隊和劉局都來了,安小姐被害一事立案走法律程序為她討回公道吧。這位女士能言善辯,拒不承認害人,我們交給劉局和卓隊了事。”
湛胤釩目色藹藹,選擇權丟給安以夏:“你說呢?明叔這建議如何?”
安以夏看了眼那對已經瑟瑟發抖的母女倆,忍著沒說話。
安芯然拉著她母親給她看了查的“明叔”其人,這明叔可比二先生那什么叫老張的司機更有來頭啊,人家是正兒八經的江城大領導們的座上客,那是正兒八經各路犬馬爭相巴結的人物。
這明叔就是湛胤釩的貼身管家,高級私人管家,確定了明叔的身份,這湛胤釩的身份還能確認不了?
這些人物,就算安忠懷在的時候,就算安家對湛胤釩早些年有過恩惠,那也不能輕易見到。
可這些傳聞中的人物,此刻就活生生的站在她們面前,這可不是yy出來的。
“姐,你不會真要對我們吧?我們是一家人啊。安爸爸病危,我們一家人就該擰成一股繩渡過難關,如果、如果安爸爸某天醒來,發現我們全都不在了,只剩你一個人,你覺得安爸爸他會開心嗎?”
安以夏語氣冷靜道:“我如果沒有任何反應,任由你們算計,我也活不到我爸爸醒來的那一天。你們做初一,我做十五,我不過是討回公道而已。你們在算計我的時候不留余力,現在我還沒動手你吼什么?”
安芯然立馬往前走了兩步,安以夏身邊的人太嚇人,她又退了回去。
“姐姐,我們自家的事,自己解決好嗎?你把外人帶來,那不是讓湛總看笑話嗎?”
安以夏嘴角一翹,“你們在害我的時候,并沒有手軟?現在我要一個公道的時候,你跟說我說自家的事,那把我推進火坑的時候,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們是自家人?”
湛胤釩大掌輕輕搭在她肩膀,做著安撫的動作。
他這動作觸感太明顯,瞬間就從她肩頭傳遞至全身,異樣的感覺涌起,她不得不強裝鎮定,只是微微看了眼肩膀一眼,又看向安芯然。
安芯然帶著哭腔道:“姐,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們只是覺得,送你去二先生那,興許是一條出路,反正你陪別人是陪,還不如去陪最有權勢的二先生……”
“安芯然!你說話放尊重點!”安以夏怒聲打斷:“你們用這種齷齪手段求榮,把我當什么了?憑什么要我來為你們犧牲?安芯然,你也二十歲了,我沒比你大幾天,高姨怎么不推你陪這個陪那個換錢?憑什么把我往外推?爸爸跳樓,安家剛出事的時候,你們不想著怎么渡過難關,第一時間卷走所有的錢一走了之。要不是我絕處逢生,湛總給了我的生機,你們會回來?”
安以夏說到憤怒處,聲音陣陣抬高。
“高姨,你的兒女你本能的保護,別人的女兒就該糟踐?你們這樣算計我,作踐我,不怕我媽媽從墳墓里爬出來找你算賬嗎?”
繼母臉色大變,越來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