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胤釩一字一句入利刃扎進湛可馨心里,他步步逼近湛可馨身邊。
“你對陸巖峰的前未婚妻耿耿于懷,介意他的曾經,那么你想過你的曾經,別人會不會介意?相比陸巖峰明明白白的過去,你那些不堪,你敢回頭看一眼?你敢對你的丈夫提一個字?”
“啊,啊——不要再說了!”
湛可馨忽然捂著耳朵尖叫,“別再說了!我那些不堪,是誰造成的?若不是他們安家,如果我父母都在,我會有那樣的不堪嗎?我活得就像一個孤兒,一切都是安家的錯,都是安家的錯,我有什么錯?!”
湛胤釩淡淡出聲:“很多事可以選擇,你在做什么?你自己選擇自甘墮落還推卸責任?你以為我比你境況好多少?我一樣在夾縫中求生,我能走到今天,你以為是外公給的?別人安排的?是我自己!什么樣的事、什么樣的人生,都是自己選擇的。湛可馨,你好好想想自己的過去和將來。你若一直偏激下去,這輩子,你都活不明白!”
“大哥,你一直在教訓我,就為了那個女人,你眼里已經沒有親情、沒有禮教,你為了她,是不是可以眾叛親離?”
湛可馨哽咽著:“你甚至為了她,拿槍對著舅舅,你為了她忘恩負義,你為了她就算不要我這個妹妹,也沒什么好說的了是不是?”
“湛可馨你若想轉牛角尖,繼續偏執固執不聽勸,我就沒你這個愚蠢的妹妹!你今后的死活,與我無關!”
“大哥!”你真是被那個女人迷暈了,我要去告訴舅舅和外公,他們一定會反對你!”湛可馨哭著跑開,
安以夏打開門,小身子掛在門口,虛弱得根本就站不穩。
湛胤釩回頭看她,當即轉身將她扶著:“怎么起來了,餓不餓?”
安以夏望著湛胤釩,這個男人眉目堅毅,五官深邃。曾經她也以為這是個冷漠無情的男人,可相處久了她卻感受到他的鐵漢柔情。
湛胤釩將安以夏接入懷,她的臉靠近他強壯的身軀,不由自主的紅了個徹底,她匆匆埋低頭,想說的話都給臊沒了。
“趕緊躺回去,路都走不穩,出來做什么?”
安以夏被湛胤釩強行又塞回了床上,這時候湛胤釩才看她的臉。
這一看,嚇一跳,忙伸手探她額頭,“怎么了?怎么一下又發熱了,身上有沒有不舒服?”
安以夏忙搖頭,“沒有,沒有不舒服,已經好了。”
她推掉他的手的,轉身背對他。
湛胤釩把人又給轉回來,“別使小性,是不是又不舒服了,還難受嗎?”
湛胤釩可記得清楚,這藥效不帶走,硬扛著是會影響生育的。
這可不是兒戲,他還計劃讓這丫頭給他生個足球隊,怎么能夠影響生育?
“你別管我,沒有發熱,我已經好了,好得不得了。”
安以夏推開他的手,嗖地一下子鉆進了被子里,將自己捂進被子里。
湛胤釩二話沒說,直接脫了衣服,打算開干。
硬扯了被子,安以夏看著光溜溜的大號湛胤釩,嚇得一懵,昨晚深陷泥坑無數次掙扎的畫面涌入腦中。
那實在不是什么好的回憶,她忙往后退,雙手擋在身前,滿臉憤怒。
“你干嘛?光天化日的,你又想干嘛?趕緊把衣服船上,你這也太無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