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胤釩抱著安以夏上樓,明叔后面收拾剛才安以夏的嘔吐物。
六嫂匆匆出來,讓明叔去一邊。
“我來我來吧,安小姐不喝酒的,怎么喝那么多啊?”現在年輕人啊,真沒個節制:“一個女孩在外面這樣喝酒,太危險了,也虧得明叔你跟著安小姐。”
明叔道:“今天安小姐這酒,應該是意外,別人給推的。”
六嫂立馬抬眼,“不喝還不成了?”
“同事。”
六嫂哼了聲:“我就是不明白這什么酒桌文化,不論是什么樣的原因,都不應該讓一個女孩子喝那么多的酒,你看安小姐還有個人樣嗎?那喝下去吐成那樣,人不難受?”
“是,所以這件事我想大少爺不會姑息。”明叔道。
六嫂聞言,隨后點點頭:“是得說說,最后斷了這種惡習的根。”
白玄弋姍姍來遲,明叔指著大喘氣的人:“你呀你,總是危急時候人不在。”
“今兒是個意外,有點私事要處理。再說也真沒想到今天還能有情況,人在哪?樓上?”白玄弋問。
指著樓上,看明叔點頭后,他說:“那我直接上去了。”
上到樓梯口又歪頭看明叔:“今天是什么情況?外傷?”
“喝多了。”六嫂說:“吐了,哎呦看著都難受,你快去看看安小姐。”
白玄弋一愣,這怎么又喝多了?
喝不了酒,怎么總是在逞強。
他算大概知道安以夏喝了酒會是什么狀況,上次在銀灘,還挺嚇人,所以不理解明知道不能喝,怎么還要喝。大少爺逼的?
不至于。
上樓,在敞開門的臥室外看了眼,里面有動靜,猜測就是這里,當即敲了房門。
“湛總,是我,方便進來嗎?”白玄弋問。
湛胤釩冰冷的聲音傳出來:“稍等。”
白玄弋踏進屋的腳立馬回收,想必是在換衣服或者別的,似有不妥。
沒一會兒湛胤釩聲音再度傳出來:“進來。”
白玄弋快步走進去,安以夏躺在床上,臉上發白,額頭汗濕冰冷。
“吐過了?”他問。
湛胤釩點頭:“吐得很厲害,你看讓她吃點什么才能緩解難受,她一直喊難受得很。”
以后不喝酒就不難受了。
“喝多了是會有一點難受的,現在看情況應該好很多了,睡一覺就行。我給開點緩釋藥,如果明天醒來頭特別疼的話,吃兩粒。如果暈沉的感覺能忍受就不要吃。”
“現在沒什么能做的?”湛胤釩問。
白玄弋頓了頓,“現在沒什么可做,她已經吐過了,此刻難受是因為酒精麻痹了身體器官、大腦,過了這一陣會好很多。對了,喝點蜂蜜水或者橙汁,會緩和很多。溫水啊,別喝涼水就好。”
“沒別的了?”湛胤釩又問。
“現在讓她休息最好,她已經吐干凈了,所以這時候休息是沒問題的。”白玄弋怕湛胤釩還不放心,總想再為安以夏做點什么,所以再立馬說到:“這時候我覺得她也不希望去折騰她,一動她頭暈胃抽搐,難受,讓她安靜的休息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