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芯然勸著安以夏,說著外面的情況。
“我和媽都很擔心你,不管怎么樣,知道你好好的我們都放心了。至于湛總,你別太難過,那些醫生不敢怠慢的。你想啊,哪個醫生敢讓湛總在他手上出事?誰都不敢攤上這么大的事的,你放心好了,你最主要是要保重自己的身體,不要多想別的。”
安以夏捂著臉,眼淚不停的滾。
“那我先掛了啊,我看到有車進醫院,我去試試看能不能進去。姐,你別哭,保重身體,身體最重要。”
安芯然掛了通話,高月容那邊已經朝大門擠過去了。
車進大門時同樣被攔住,但不知道說了些什么,然后放行,車進了醫院。
高月容趕緊朝大門沖,冰冷的武器直抵胸口:“女士,退步!”
高月容嚇得臉色慘白,大氣不敢出。
但看著進去的車,又急,“說了許出不許進,為什么剛才的車又能進去?我女兒也是受害人,我作為受害人的母親,我進去陪我女兒你們憑什么攔著?我要見我女兒。”
醫院大門緩緩關上,沒人回應高月容的質問。
安芯然上前拉著高月容退后,“算了,算了,這么多記者,肯定不會放人進去的。媽,姐剛聯系我了,她沒事。”
“她沒事?給你打電話了?”高月容一聽,一臉疑問:“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
安芯然拿出語音通話記錄給母親看,“姐打給我的,可能猜到我們會擔心。但她說,湛總還在做手術,她也沒見到人,不知道醫院里面的狀況。”
高月容深吸口氣,“你姐沒事就好,她肚子里還懷著孩子呢,她可千萬不能有事。”
*
兩天過去,爆炸的新聞很快被別的新聞壓下,醫院外的大批媒體撤離,醫院的封鎖也不再那么嚴。
但安以夏和湛胤釩的病房外依然是重重人力把守,外人不得接近。
安以夏在醫院呆了兩天,身體健健恢復,想見湛胤釩的心越來越強烈,見不到人她無法安睡。
阿風從湛胤釩那邊過來,兩護士焦急的跑出來,見到他就說:“安小姐不見了,半小時前我們進病房給她換藥時,她還睡著,剛進去她就不見了。”
“樓上樓下找過沒有?”阿風問。
“還沒有,我們馬上去找。安小姐一直想去見湛總,會不會是……”
“先找人。”阿風冷靜道:“我說過不準離人,為什么不聽?安小姐出了什么意外,你們擔不起這個責!”
護士嚇得一哆嗦,趕緊跑樓梯上下樓挨著挨著找。
阿風立馬給明叔電話,但明叔現在并不方便接聽,因為大先生、二先生在場,只能第一時間按了通話。
阿風沒打通明叔的電話,也猜到明叔的不方便,即刻給明叔去了條信息,緊跟著給白玄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