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夏堅定丫頭,態度果決。
“的如果你不愿意在這里,那只能我出去陪你。你一個人,我怎么安心?”厲尊低聲,“遇到你開始,我就一直在讓步,無限的讓步,只要你想的,我都盡力滿足。”
厲尊這話,說得落寞,萬般無奈。
安以夏看著他,皺緊眉。
“對不起,我不是要為難你。”
厲尊擺手,“我已經失去她了,不想再失去你。丫頭,你要好好的,不要枉費我為你搏命那么多次。”
安以夏張張口,隨后點頭。
埃里克走過來,面容肅穆,目光落在安以夏身上,“怎么樣,可商量好了?”
安以夏沉默,厲尊說,“我陪她在外面生活,她現在身體是特殊期,一個人在外面生活,太危險。”
埃里克問安以夏,“你究竟是什么原因,不愿意在家里住?你的母親,她曾經也是這個家一員,這個家也是你的家。孩子,不要見外,當成自己家。”
安以夏擰眉,抬眼看向墻面。
滿墻令人愉悅的燦爛笑容,那樣的笑,太感染人。
安以夏看得濕了眼,那位風華絕代的女子,是她的母親?
她對母親兩個字,太生疏,太陌生。
這不亞于某天站在大街上,一個人拉著她指著某一個陌生人說,那就是你最親的人,你要愛他、敬他一樣。
她不是不愛母親,畢竟生命是母親給的,只是,她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心情面對此刻得知的這一切。
她又看向厲尊,她跟這個來歷不明的西方男人,竟然是同母異父的兄妹?親兄妹?
怎么看怎么不像。
安以夏眼里全都是質疑,對這件事,即便證據確鑿,她依然不相信。
“這不是我家,我有家,在江城。”安以夏埋頭。
埃里克道:“現在你是身不由己,既然已經來這里了,就安心的接受我們的安排,至少我們不會加害你。你的情況,肯已經告知我,等你把孩子平安生下后,等你已經適應這里后,再一個人出去住。你來了這里,不論是否把這里當家,我得把你當自己孩子對待。你是顧卿的女兒,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女兒一樣。如果你不在這里,從未來朗俘高城,我自然不會多手安排你的事。”
安以夏沉默,厲尊輕聲說,“父親是為你好,他眼里,你我一樣都是他的孩子。母親當年在這里快樂生活過,你住在這里,就當家一般……”
“你們家里,人際關系太復雜,我應付不來。”
安以夏搖頭,“我腦子簡單,現在更加不愿意花更多精力去應付誰。對不起厲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