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廣川不服氣,不甘心,看著老總那么痛苦,他們身邊人也難受。
明叔電話再響起,“你別想自作主張!趕緊把人送回去!”
“你甘心?”司廣川壓低聲問,不服氣沉沉壓在心口,就這么把人送回去了,太不甘心!
“大少爺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我來決定?”明叔低聲道:“你是想讓所有兄弟都陪你一起領罰?”
司廣川總算打轉方向盤,再次開離武道館。
安以夏覺得這路程極其的長,不由得猜測湛胤釩那幢大別墅究竟是在建在什么偏遠的郊區。過去的時候,并沒覺得那么遠,難道是因為當時心里一心擔心兒子,所以忘記了時間“
安以夏帶著兒子出現安家,高月容一家都在門口站著,看著安以夏和eric毫發無傷的站在面前,激動得熱淚盈眶。
“婳兒,婳兒你們沒事吧,啊?”
高月容和安芯然同時奔上去,高月容看著安以夏,安芯然拉著eric,確定兩人都沒事,這才松了口氣。
“婳兒,湛胤釩來過家里,他說……”
高月容話說到這,余光看到送他們母子回來的人,那不是湛胤釩的人嗎?
湛胤釩偶爾會過來一次,跟慰問似的。每次過來都不是他一人,明叔、阿風什么的,都在,包括那個此時坐在車里開車的年輕人。雖然不知道名字,也沒有多熟,但總歸是見過幾次,只是給誰辦事的。
所以當下,高月容拉著安以夏進了家門。
“我們進去說吧,回家說。”高月容低聲道。
一行人進了安家,eric很聽話,一個人默默的抱著安曉生的平板開始玩游戲。
高月容拉著安以夏坐著,輕聲問:“湛總是怎么知道eric的?他今天忽然過來,說eric不見了,嚇得我們一整天都提心吊膽,給你打電話都打不通,可把我們擔心壞了。”
安以夏深吸氣,隨后點點頭。
“他知道。”
簡單說了這兩天的事,高月容驚訝的問:“你這傻孩子,為什么不告訴我們?你一個人承受著,得多難受啊?”
“那……是不是湛總誤以為……”高月容輕聲說。
安以夏深吸氣,這件事根本就隱瞞不了。
顧家全都知道了,湛胤釩也不可能會瞞著,所以現在瞞著安家的人,也沒有必要了。
“eric……是他的兒子,他見到eric那一刻開始,我就預料到可能會出很多問題。”安以夏深吸氣。
高月容嚇了一跳,安芯然聞言,與丈夫互看一眼,隨后快速坐在安以夏身邊,挽著安以夏的胳膊。
“姐!你說的是真的嗎?”安芯然問:“eric是……”
安芯然下意識看了眼坐得遠遠的孩子,看孩子玩平板玩得聚精會神,隨后再小聲問:“eric其實是湛總的親兒子,并不是顧姐夫的?”
“嗯。”
安以夏輕輕點頭,說了eric出生時的一些情況。
“但我只想給孩子一個安靜的生活環境,不想再陷入危險。你們也看到了,他一碰到eric,eric就有了危險。這才剛開始,我真不知道以后會發生什么事,我都不敢想。高姨,芯芯,我的要求很簡單。”
安芯然輕聲的、猶豫的說:“但是,湛總是真的等了你六年,我們一度,都被他感動了。姐,你和湛總的孩子都四歲了,哦不,五歲了,你怎么可能還走呢?我現在、我現在又開始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