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塞爾達用夸張的哭腔道:“厲先生,你要相信我與你結盟的誠心,我心中,是將你當成盟友看。放心,安小姐沒有回到陸地,那一定還在海上,不管她是自己離開,還是又被那位先生的**綁了去,我都能找到。”
厲尊輕哼著離開,并未把阿塞爾達的話放在眼里。
難道是他的人信息錯誤?他的情報也有錯誤的時候?真是活久見。
厲尊走了,瀟灑的來,瀟灑的走。
登上游艇時,隨手抓了個部下問:“島上除了我,可還有來客?”
被抓的人磕磕巴巴的說話,厲尊也沒聽懂。
厲尊再問:“島上可有女客?”
對方點頭,厲尊當即將人從游艇上踹下水,隨后自己跳下游艇,穩穩落在碼頭上。
有部下飛奔**大廳,“不好了不好了,威爾斯**他、他他又回來了!”
大廳內阿塞爾達一聽,“哐”一聲拍碎了酒杯,拍桌而起。
“回來了?他回來做什么?難道是乳豬肉沒吃夠?”
部下欲言又止,阿塞爾達大步走出去,報信的部下道:“威爾斯**在登上游艇時問了我們的人,得知島上有女客,所以,所以他又回來了。”
阿塞爾達腳下一頓,快速交代身邊人,讓人去安排。
隨后道:“我去會會威爾斯。”
去而復返,想干嘛?回來與他推杯問盞?切!
厲尊大踏步走進來,阿塞爾達大笑著迎上去,“這、厲先生是打算在我這住一晚?”
厲尊爽快點頭:“有這打算,不知阿塞爾方不方便。”
阿塞爾達還真愣了下,瞪大眼,住……這?
厲尊緊跟著道:“看來阿塞爾達這是不方便了,沒關系,我湊合睡一晚就行,主要是想在這縹緲島上看個日出和日落。”
阿塞爾達一介粗人,一屆航海王,最大的人文情懷也就是瞎跳兩下舞步,對于欣賞美景什么的文藝行為,無法參透,因為理解不了。
阿塞爾達足足愣了三秒,僵硬笑道:“這、這……這當然可行,主要是,我們這縹緲島常年被罩在云海霧里,夕陽和日出恐怕沒有威爾斯**你想的那么美好。但作為主人,我當然是非常歡迎**你在我們島上做客,住一輩子都沒問題。”
厲尊擺手,哈哈大笑道:“一夜足夠,我什么地方都去過,就是還沒在你這縹緲島上過過夜。阿塞爾達,我們可約定好,可別趁我晚上睡得正好的時候偷襲我,如果我有什么意外,你與這整座島都得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