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故意跟湛胤釩鬧別扭,只是兒子摔了她心里也難過,也擔心,但他沒必要黑著臉面對她,跟她說話也那么難聽,不是怪她,但他那態度就是在怪她啊。
湛胤釩再道:“別生氣,我只是擔心兒子,不是怪你。”
安以夏又不忍心讓湛胤釩一直下不來臺,悶悶出聲:“沒生氣,就是我沒有注意看著顧安星,他摔跤我有責任。”
湛胤釩應了聲,“我們倆都有責任,我也有錯。”
安以夏忍不住看了他眼,沒說話。
二人帶著孩子進醫院,白玄弋在醫院,因為要盯著湛可馨,所以白玄弋是時不時都會出現在醫院里,時不時回去湛可馨病房里晃悠一圈。
白玄弋給顧安星做基礎診斷,隨后又做了個全身診斷。
在湛胤釩離開后,白玄弋問顧安星,“為什么不說話?”
顧安星說:“爸爸那么兇,我要是說話那就說明一點都不嚴重,他會兇我的。”
白玄弋一張臉變形,“什么?”
顧安星再說:“他會罵我,因為我做錯事了。”
白玄弋欲言又止,忍不住戳了戳顧安星額頭,“你這小鬼頭!”
他一看這小子就不是很嚴重,沒想到這小家伙竟然還有自己的想法,真是不得了。
顧安星問:“我爸爸呢?”
顧安星這么問,剛進來的安以夏也聽見了,同樣回頭,診室里沒人。
她問:“湛胤釩呢?”
白玄弋道:“可能……出去……衛生間?”
實際上應該是在湛可馨那邊,但他不知道安以夏對湛可馨是什么態度,所以不好直說。
顧安星撇嘴,“他才不是呢,他說去看看誰。”
安以夏坐在兒子身邊,聞言看向白玄弋,“他爸爸去哪兒了?”
一雙烏海的大眼看著你,你好意思說謊?
白玄弋幾度別開頭,不想跟安以夏對視,但不回答又覺得自己實在做得不對。
“那什么,大小姐受傷后就在這里養病,人還沒好全,湛總應該去探望大小姐了。”
安以夏眼睛左右轉動,“大小姐?”
是那個誰嗎?
白玄弋點頭,“就是、咳咳,那個誰?湛總的妹妹。”
安以夏了然,果然是她,當初不就是那誰把她給綁走?
安以夏說:“她怎么樣了?對了,她怎么受傷了?”
白玄弋立馬道:“大小姐是個可憐人,實際上對你也僅僅只是一點誤會,我相信大小姐不會真的想傷害你。”
安以夏笑著打斷白玄弋,“我是問,她怎么受傷了?我看她很彪悍啊,很厲害呢。”
白玄弋道:“為了情,她和陸少離婚,想不開,割腕自殺,好在我們及時趕到,要不然她已經去閻王殿報道了。”
安以夏緩緩點頭,“哦……”
冷靜聽著這話,卻在回想那樣的人,會自殺?不是吧?
她時間過湛可馨的,性格剛烈,手段彪悍,怎么會為情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