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太能看出來他在傳達什么。
不過,這個狂放的筆觸和線條倒是真的能感覺到其中澎湃的情感。
要唐澤說的話,那可不是情感澎湃嗎,這一整個全是感情,沒有一點技巧。
為了不讓三好麻子繼續把視線投注在畫上,他清了清嗓子,自說自話地說了起來“我也很滿意它。這是我親眼見過的、欲望的一種本真樣子,會讓我想起我的老師。”
“老師”三好麻子眨了眨眼,本能地看了一眼開始啟動的旋轉木馬。
身形有些胖的九十九元康,正將九十九文乃抱在面前,扶著旋轉木馬的桿子,笑看著哈哈大笑起來的文乃。
“嗯,剽竊了我的作品、坐視我母親死亡并將她的遺作據為己有的老師,收養了我十數年,養育我至今的老師。”用一種平和的說故事口吻,唐澤將這段故事簡單概括了出來,“很可怕吧,人被欲望攫取的丑陋樣子。”
三好麻子愣了愣神,重新將目光挪向少年的臉上。
“他無疑是我的仇敵,卻也無疑是我的恩師,我與他朝夕相處,被他撫育長大,他會帶著笑意向我夸贊我母親的偉大與艱辛,卻也會笑著占有學生的心血之作。”將手里的畫筆擱在了畫架上,唐澤輕輕向后靠坐了一下,平鋪直敘地說,“我為此苦惱了很久,這實在是太復雜了。”
三好麻子的眼睛,慢慢瞪大,無疑是從他的講述中,聽出了太多的寓意。
“包括時至今日,偶爾還會懷念他的我自己。”唐澤小心地將調色板放下,繼續盯著面前的畫,像是沒有在對任何人說話一般,自顧自地講述著,“不過后來,我終于找到了答案。”
“什么答案”明明漸漸意識到了面前的這個家伙,絕對是在意有所指地暗示什么,三好麻子還是不由追問了一句。
哪怕這是某種釣取她證言的陷阱,她也認了她也很想,得到一個答案。
“很簡單,這就是人類。”放松地靠在長椅上,唐澤抬起頭,看著一碧如洗的傍晚晴空,也不知道是在寬慰,還是在講解,“這就是人類,會疼愛孩子也會竊取年輕人的未來的老師是人類,會怨恨仇人也會想念養大我的老人的我也是人類。”
三好麻子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又陷入了沉默。
“人類就是這樣,是復雜的個體,有復雜難懂的思緒。所以,就算被傾囊相授的師父打動,會對仇人的孩子心存柔軟的善意,都不是什么可恥的事情,”說到這里,唐澤抬起雙手,比了一個取景框的姿勢,框住了面前一片燈火輝煌的旋轉木馬,“你說對嗎”
“你到底是誰”三好麻子輕聲說,“你是,制造了一個故事,來教育我的嗎”
“我,我叫喜多川佑介,”伸手拿起面前的畫框站起身,唐澤轉過頭,用灰色的眼睛凝視著她,“只是一個喜歡觀察人類的畫家順便是位心之怪盜罷了。”
是的,挑選這個案件的本質原因就是感覺,還踏馬挺喜多川佑介的
于是玩一下
唐澤的5大型s團又完整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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